唐景年像极了那些被压抑久了,猛然间失去束缚释放出其狂放本性的人,几人是拉都拉不住,劝多了还招人烦。
读了这么多年的书,眼看会试近在眼前,在这种临门一脚的时候出了差错,过往的努力岂不是都白费了。
众人心里暗自叹息,徒呼奈何!
最终也只能放下助人情节,尊重对方命运。
每天早上还要例行一事的,听着隔壁唐景年家的那两个小童跳脚,然后就是几番拉扯纠结,等到唐景年出了门,小院才彻底的安静下来。
几人一开始很是茫然无助,原本还想着借鉴一下唐家的经验,为这次的会试添砖加瓦来着。
可现在,唐景年突然就放飞自我了……
他们就很慌啊!
好在大家都是有过考试经验的人,几人惶惶然的过了几日之后,就找回了自己的节奏,安安分分的待在房间里温书了。
随着会试将近,各地的学子齐聚府城,他们才会偶尔出门参加一下各种宴会,与即将参加会试的学子们一起交流学问。
也就是这个时候,众人才发现了唐景年堪称恐怖的社交能力。
时隔两三年,沉寂许久的唐景年重新出山,现在的唐景年城府和手腕显然比之前提升了很多,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也许是十里镇太小,影响了唐景年的发挥。
总之,但凡是他们参加的聚会,都能见到唐景年的身影,而且举行宴会的主人家,观之都与唐景年交好。
而且唐景年永远都站在人群正中心,仿佛身上披着一层光一般,一旦他开口说话,众人的目光都会不由自主的落在他的身上。
要知道这样的风雅聚会,来往的可不仅仅只是他们这些前来参加会试的秀才们,更多的是本地的官绅。
唐景年在这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已然是声名鹊起,在众多文人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要不是唐景年每晚还会回到客栈小院住,他们几乎都快要不认识眼前这个潇洒肆意风光无限的人了。
众人心中五味杂陈,真是,……让人自叹不如。
虽然科举是当下读书人做官的主流途径,但是举孝廉和察举制亦是各朝各代都认可的官吏选拔制度。
看样子,就算唐景年考不上举人,也能靠自己谋得一个官位。若是能考上进士,那就更不得了,只怕从此一飞冲天势不可挡。
唐景年最近过的很快活,当然钱也洒出去不少。
他自己怎么说也算得上博学多才,人品口才都很不错,为人大方开朗,言谈风趣幽默,开明又不拘泥守旧,与人交谈间自有一种潇洒自如的气度在。再加上能感知人的情绪,想要与人熟识亲近,进而相交莫逆,实在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最后再加上出手大方,有银钱开道,唐景年很快就在众多读书人中脱颖而出,于府城中扬名立万。
唐景年现在可是府城的大名人了,大家发起聚会的时候,都会想起给他发张帖子。
这不,刚从赏花宴上回来的唐景年,泡了个澡解乏之后,才发现二大爷居然还没回来。
唐景年随意的披着衣裳,敞着胸口,拿起帕子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问道:
“二爷还没回来?”
“还没呢,二大爷您还不知道,最是靠谱的人,眼看着就快宵禁了,二大爷也快回来了。
小叔您收拾完早点休息吧,有我守着呢。”
思衡铺好床铺,又拿了几张干帕子放在一边,这才退了出去。
唐景年把头发擦到半干就不管了,抽出藏在床底的卷轴在桌上铺开,抽出纸笔在上面添写勾画了好一阵,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又将卷轴吹干收起。
他手上拿到的这些试题,已经差不多了,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唐景年这段时间交游广阔,花的功夫可不是白费的。
考前打听主考官的喜好,是件看似隐晦,实际上光明正大的行为。几乎每位有心的学子,都会为此掏出一笔费用。
只不过,唐景年掏的格外的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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