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独自练习拳脚功夫。王悦莹无聊时就坐在一旁观看,有时看到明显的错误,也会忍不住指点一二。
夏秋虽然心中对王悦莹信口开河的行为不满,但是对方指出的错误她也能虚心接受。
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第四天早上,夏秋没有再练功,一直在隧道口前等着。
王悦莹看出她很紧张,在一旁说道:“不用怕,你师父还能看着你被打死?你就算打不过,你也不会有危险的。你这么紧张,到动手时,就什么招式都忘记了。”
夏秋轻轻摇了摇头,问道:“你第一次和人比武,你紧张吗?”
王悦莹笑道:“我才不紧张呢。我第一次和人动手,是十五岁。有两个无赖想欺负我,我一拳一个,打得他们鼻孔冒血。后来又长大了一些,经常和别人打,但是他们都怕我,一个个被我打得屁滚尿流。”
夏秋道:“你是从小学习武功。我如果小时候能学武功就好了。”
王悦莹忽然想到夏府那个神秘人,说道:“我去过你家。本来想在你家借住几天,却被你家那个看门的给打了出来。那人武功那么高,你为什么不跟着他学武功?”
夏秋愣道:“什么看门的?你是不是走错了?”
“你家那么大,我又不是瞎子,我能走错?就是后院有个楼,楼下有个花池,还有一口井。那人就是从井里出来的。”
“井里有人?那肯定是进去偷东西,怕被发现,躲进了井里。”
“你爹娘呢?那么大的院子怎么没有人?”
夏秋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说道:“我离开时,他们还在。可能出来找我了吧。”
“那你为什么跑出来?你是要和季莫凡私奔吗?”
夏秋闻言,不禁脸上泛起一抹红晕,有些生气地说道:“你怎么能如此胡言乱语?我离家是有事情要办,和他在半路相遇只是碰巧而已。”
“难道你不喜欢他吗?”
“我与他刚刚相识,何来喜欢之说?”
“这样就好。虽说他是个有点狡黠的小骗子,但总体还算不上太坏。我已与他私定终身,待他将来为官之后,便会迎娶我过门。”
夏秋听闻这番话,内心愈发愤怒,不仅痛恨王悦莹,对季莫凡更是心生怨恨。她质问道:“你们不过刚刚结识,怎会轻易定下终身大事?”
王悦莹回答道:“那晚你离去,只剩下我与他独自在车厢之内。你离开时应该也瞧见了,分明是他企图欺辱于我。可我力量不及他,最终被他给。。。。。。等我离开这里,我一定要找到他。”
夏秋气愤道:“你要寻找他,自是随你,不必告诉我!”
王悦莹见她真的生气了,心中暗暗偷笑,但脸上却露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说道:“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你放心,我一定替你好好教训他这个负心汉。”
夏秋心烦得不想再谈论此事,更不想再听到季莫凡的名字。她站了起来,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以前没有,以后也绝对不会有!”说完,她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隧道里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白天扛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把年轻人扔在地上,然后对夏秋说道:“这个人会功夫,你要小心点。”接着,他又转头对王悦莹说:“你去把他弄醒。”
王悦莹走到年轻人面前,仔细打量了一番。只见这个年轻人大约三十来岁,面容清秀,长得竟然有点像个女人。再看他的皮肤十分白皙,不像是经常在户外劳作的人。王悦莹心想,这个人要么是出身富贵之家的公子哥,要么就是靠着手艺吃饭的工匠或者艺人。
她毫不犹豫地扬起手,狠狠地扇了年轻人两个耳光。年轻人吃痛之下,猛地睁开眼睛,发现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美艳的陌生女子。他迅速坐起身来,警觉地环顾四周,看到了旁边的夏秋和白天。
他一脸迷茫,困惑不解地问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你们又是何人?我为何会出现在此?”
王悦莹嘴角轻扬,语气冷淡地回答道:“这里便是鬼门关,是想活还是想死,全看你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