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听后沉思了片刻,将背过去的双手重新移至身前,右手缓缓抬起,从纯白色的袍子里露出。。。。。。
“既然你已经答应了合作,那接下来就容易多了。”
祂右手一挥,纯白色的袖口随之摆动,周围形似泥沼的【时间海】中泛起一阵淡淡的微波,静谧如潮水,瞬息恢复至两人动手之前的模样。。。。。。
【空间】布满血污的双脚再次埋没于绿色的海洋里,没有风,与之前毫无差别,青蓝色的竖瞳从脚底一直看到面前的圆形庭院,就连清脆的水流声都很完美,一如既往,一切华丽得不真实。
可正因如此,才让这位披散着头发,蓬头垢面的老人感到忌惮和不小的畏惧,祂虽然没有用上全力,甚至手中的底牌也没打出几张,但祂撕裂过的空间,至少在这之前,能够如此快速弥补愈合的,还曾未有过,就算是之前的【时间】也。。。。。
“不,也不一定。。。。。。”
【空间】眉头紧锁,青蓝色的竖瞳盯着眼前身披白袍之人,却已不是先前那般随意,祂变得谨慎,跟在白袍人的身后,瘦长的身躯微微弯曲着,看样子再也没有先前那般高大。。。。。。
绿草蔓延的尽头便是圆环形的阶梯,没有一点裂痕,依旧是一尘不染的模样,【时间】踏上阶梯,纯白色的袍子与周围浑然一体,反观跟在祂身后,穿着破衣烂衫的【空间】倒是依旧先前那般,与周围华丽的一切格格不入。。。。。。
台阶之上,【空间】的耳边水流声越来越清晰,这种清脆悦耳之声让早已听惯了血流灌耳的祂眼中竟有了丝明亮的感觉,当然,在祂心里,如果这些不是【时间】的手笔的话会更好。
事实证明,祂的想法并非没有根据。
当祂的目光终于能够看到阶梯之上的全貌之时,祂的眼中刚升起的一丝明亮瞬间熄灭,祂咧开嘴,笑容在这张爬满沟壑的脸上显得更加难看,祂道:
“果然,这里与外面也没什么两样。。。。。。”
祂与【时间】一同踏上庭院。。。。。。
纯白色的石柱环绕在圆形庭院的最外面,精致的纹理,被勾勒上的金色,与最华美的宫殿里的无异,石柱的内侧,青葱之树依次排开,上面的叶子折射着太阳的光辉,树影婆娑,可这树却不高,甚至还没有祂高,主干崎岖不平,却又光滑自然,纯白色地板上映出的影子看起来就像翩翩舞动着的少女。。。。。。
【空间】紧紧眯着眼,这才看清树的本质,祂道:“原来是与【木】的规则有关的女人,我还以为你真能在这里找到那么多树。”
“还有。。。。。。”祂抬头,将目光移向庭院之上,竟看到一个小小的太阳,却是半透明的,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的黑影,“我就说为什么只有这里有光呢。。。。。。”
“原来你把与【光】有关的人制成了灯笼啊。。。。。”
“如果是这样的话。。。。。”祂继续说着,青蓝色的竖瞳移向庭院最中间的,清脆的水流声来自那里,祂看清了喷泉的全貌,祂颠笑道:“呵呵,果然也是如此。。。。。。”
祂看着眼前巨大的圆形喷泉,足足四层,比祂还要高,这源源不断的纯净的泉水从最高层不断涌现迸发而出,光照在上面,金灿灿的,波光粼粼的一片,形成一扇巨大的水幕,却是很薄的一层,丝毫不影响观赏里面的景色,每一层都能看到,赤裸着身躯,摆着不同姿态的女孩,没有一点生机,甚至没有心跳,水珠从她们白嫩的肌肤上划过,最终落入最底层。。。。。
【空间】的眸子紧盯着喷泉的最高处,透过汹涌的水柱,祂看到里面蜷缩着的,双眼紧闭,鱼尾人身的女孩,祂道:“原来是只人鱼啊。”
随之将目光移向一旁的白袍之人,“老朽多长时间都没在【这里】见到过了,没想到能在你这里见到。”
“你要是感兴趣,等结束之后,我可以将这里的一切都赠与你。。。。。。”【时间】突然开口,似乎对这里的一切都不怎么在乎。
“呵呵。。。。。”【空间】用枯瘦的右手挠了挠杂乱的头发,沉闷地发笑,“老朽还是欣赏不来这样“特别”的景色,而且。。。。。”
祂将手放在面前,瘦长的五指曲伸扭动着,祂透过指缝看着【时间】,“你也知晓的,我们这些人,心里想要的都差不多。。。。。。”
祂说完,将手放下,依旧看着时间,嘴里咯咯的笑着。。。。。。
【时间】当然明白祂话中之意,但祂却没有透露自己知晓的所有,而是诡辩道:“她手上的【规则】远比你想象得要多,能否成神我不敢保证,但一定会让你我的能力更进一步。。。。。。”
“更进一步?”【空间】对此嗤之以鼻,“那又能怎样呢?有实质性的改变吗?我们依旧会停留在此地。。。。。。”
“不,这可不一定。。。。。”【时间】用厚重的语气打断道。
“又是不一定。。。。。”【空间】再次对眼前白袍之人的话感到不耐烦,甚至愠怒着,“我语法觉得你是在捉弄老朽我了,【时间】。”
“不,【时间】可没有这种兴致。”祂轻微地摇了摇头,继续道,“你还记得你背后的伤疤怎么来的吗?”
闻言,【空间】愠怒的神色彻底转为愤怒,声音也变得尖锐刺耳。
“你若不提,老朽还真忘了,那银发红眸之人,现在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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