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菜给足了荣记三佬甜头,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心满意足的拍p股离开。【全文字阅读】
她一走,马峰耐不住性子责问起藤彦堂,“彦堂,跟革命党有关的那些事,你怎么能告诉她?”
她一个姑娘最该做的就是扮家家绣绣花,哪能掺和到这种严肃的事情当中?
而且他们得到的这些消息,还算得上是机密,藤彦堂未必太松懈了,竟也不提防着点。
藤彦堂对马峰有些无奈,如果刚才阻止他说下去的人是荣鞅,他当时就住嘴了。说到底马峰没有看人的眼光,打心底小瞧了香菜的能耐。
“二哥,你就放心吧,我跟她说的那些又不是对咱们荣记不利的事。”
马峰一想,觉得也是。革命党什么的,跟他们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他干嘛要那么着急,还觉得会大祸临头似的。
他便首看了一眼荣鞅,不由蹙起眉来,眼中涌现急切与关切。
荣鞅整个人相识被抽空了所有的感情,木然得坐在那里,也不知在想什么。
自从荣家罹难,父母相继去世,肩上被迫扛起家族的重担,荣鞅便渐渐迷失了自我,很难重拾昔日的那份少年心性。没事的时候,他会呆呆的坐在那里,可以坐一整天。人不理他,他也不理人,仿佛将自己隔绝世外。如若不解开他的心结,找不回身体里缺失的那部分重要的零件,只怕他往后仍如机械,行尸走r一般活着。
见他终日这般,马峰心中难受又不忍,将收回的目光投向正起身向办公桌走去的藤彦堂。
藤彦堂拿起桌上的五线谱,上头所写正是“老中医”那首歌。纸上的涂鸦并没有影响到整篇词谱。
回想刚才香菜默写曲谱的同时哼着小调儿的俏皮样。他便忍俊不禁。
马峰被他这副怡然之态给激怒,眉毛都快要被烧掉了,真搞不明白他怎么还会笑得出来。
马峰隐忍着怒气上前,双臂张开将手撑在桌上,俯身将藤彦堂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身影下。
“二哥?”藤彦堂不明所以。
“我问你,那件事你跟她谈的怎么样了?”马峰压低声音质问他。
他不想让荣鞅听到这些轻易便能触碰到伤疤痛处的话。
荣鞅心伤未愈,听了这些话之后更难受。而藤彦堂不一样,这个男人表面温和,却心坚似铁。有时候会比任何野兽都要冷酷无情。
说他无情,那是马峰根本就没有触及到藤彦堂的内心深处。
藤彦堂稍怔了一下,很快明白马峰所说的“那件事”指的是哪件事。
“……我会找机会跟她说。”
藤彦堂与荣鞅二人身负血海之仇,杀害他们至亲的凶手没有落网,依旧逍遥法外。两案的卷宗尘封了好些年,不久之前才又被重新拿出来。
荣鞅觉得香菜只要看了卷宗,知道了当年的那些事,便会用她独到的眼光察觉他们至今没有发现的事,找到一些能确定凶手身份的蛛丝马迹。
关于这件事,藤彦堂只和香菜谈过一次。便再没有了后续。
荣鞅蹭尝试过接触香菜,只是情感上缺失的他和香菜谈不来,两人处不到一块儿去。他催了藤彦堂几次。后者借口说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
然而根本就不需要什么时机,其实藤彦堂随时都可以找香菜重谈此时。
只是……
除了不想将香菜卷入到麻烦的事情当中这一部分原因以外,藤彦堂也说不上自己为什么不那么做。
做兄弟做这么多年,马峰怎会听不出藤彦堂刚才那句话是在敷衍他。皇帝不急太监急,他现在就是那太监。
“我真不知道你还在犹豫什么。”马峰有些气急败坏。
藤彦堂心里一阵躁乱,拧紧得眉宇间夹杂着不耐烦,他当然也是恨不得立马就能把仇人揪出来,可是他不能为了满足自己的这个冲动。就将香菜的生死置之度外。
马峰性子粗中有细,有时候却是不会为人着想。
藤彦堂耐着性子对他道:“事情的严重性,我已经跟她说了,就像刚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