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显然没理解到魏承宇的意思,所以他更生气了。
不过什么用也没有。
像魏承宇这种宁愿气死也憋着不说的人,让他说出朕不高兴这四个字来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所以他沉默了半晌,只干巴巴的吐出来两个字:“无事。”
一顿饭,两个人吃的各有所思。
雪意想着,有宫人服侍了是不错,但没人伺候她呀,都是来伺候小皇帝的。
不爽,还是不爽。
被伺候惯了的女人完全适应不了当小太监安安生生刷恭桶的日子。
狗都不干。
两个时辰后,她又“偶遇”到了裴寒。
男人今日似乎有急事要办,在瞧见她又跑出来遛弯后,一把将其拽上了马。
“啊!”雪意惊呼一声,吓得立刻环上了裴寒的脖子。
男人轻嗤一声:“胆子真小,不愧是没了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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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人摆正,却没扯下她环着他脖子的手臂,两人共乘一匹马在宫里狂奔起来。
魏承宇恰好走出宫门,一出来就瞧见雪意被裴寒以极其暧昧的姿势抱在怀里,两人共乘一匹马,看上去十分亲昵。
他手中上好的手炉摔在地上,小皇帝脸色黑得不像话。
“回宫。”
他阴沉着脸回了宫殿,气的摔了一地的花瓶。
又是裴寒!
他就那么喜欢往外跑吗?
非要去找裴寒?裴寒到底有什么好?!
狂妄、放肆!
胆敢在皇宫里纵马,满宫上下竟无一人阻拦!
以他对裴寒的了解,其就是一个阴险狡诈,不可信的唯利是图之人!
堂堂一国国师,竟也和李瑾那厮搞在一起,妄图颠覆他大魏的江山!
看来,这个小太监也不能留了。
呵。
三年之期一过,他便将他千刀万剐,以儆效尤!
另一边的雪意坐在裴寒的马上,与他一道出了宫门。
裴寒骑得很快,一路上畅通无阻。
寒风瑟瑟,冬日的冷气还是让雪意有些不适,她侧了个角度,把头缩进了裴寒的大氅里,离男人的胸膛极近。
裴寒默不作声地看着他的小动作,只微微将大氅收拢了些许,但并未停下或减慢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