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您一看就是练武奇才,小人这里有些家传的杀人招数,郎君您只管尽力学几年,保证就是万人敌……”
“小人当年第一次练刀,只是您一半的力气,而且练了一炷香的功夫就累趴下了,郎君,您这就是天纵奇才啊!”
姚链说的很是诚恳,于是沈安也觉得自己就是练武奇才,准备早晚刻苦练习。
洗漱完毕,沈安准备去找老包私下贺喜。
老包昨天说想见见果果,沈安自然会满足他的要求。
“哥,包公很凶。”
果果依然记得夜市的包公,从内院嘀咕到了前院。
“……不是我吹嘘,当年我五岁时就开始练刀,从天麻麻黑开始,一直到天大亮,这才能歇息……”
果果觉得哥哥的心情变了,变得很差。
沈安一路都板着脸,等到了开封府府衙后才好些。
有人说北宋的官员宵衣旰食,以前沈安信,但现在不信。
包拯坐在桌子后面,手中拿着一本书在看,完全没有当朝大佬的进取心。
而且竟然还是一本游记。
包拯把书放下后,沈安拿起看了一眼,觉得很有趣,就顺手收了起来。
包拯指指他说道:“你就是个雁过拔毛的,果果可别学你哥哥。”
老包看着精神忒好,一把抱起果果就舍不得放手。
人到了这个岁数还能有儿子,而且还是在准备断子绝孙的情况下生出了儿子,这感觉……
反正沈安觉得老包没学范进中举后发狂真的算是镇定了。
“包公老当益壮,喜得贵子,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沈安漫不经心的说着恭喜的话,包拯逗弄了果果一会儿,给了她一个拨浪鼓,然后让陈大娘带出去玩耍。
拨浪鼓自然是他在路上买的,准备下衙回家给才一岁的儿子玩耍。
可怜父母心啊!
沈安觉得老包可怜,可老包却乐在其中。
他瞥了沈安一眼,不屑的道:“一看你就是有事想求人,说吧,扭扭捏捏的像什么样!”
沈安尴尬的道:“这不见到汴梁城中大些的宅子都有门匾,小子也想弄一个,只是这笔字不大能见人,就想着您那龙飞凤舞……”
“好了。”
老包喝了一口茶,然后气定神闲的道:“你想写什么?比如说沈家还是汴梁沈家。”
所谓的门匾,实则大多是夸耀自家,还有些自恋是世家传承的,甚至还会挂个堂号。
沈安说道:“沈家倒是简洁,汴梁沈家却不对,还是雄州沈家吧。”
包拯惊讶的看着他:“你还是想为你爹爹挽回声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