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你愿不愿意去看无证的医生?”
“黑医?”
“嘘!小声点。”
“只要能治好我老婆就行,管他黑的白的。”
“那这样,你去这个地址找这个人,他会带你去的。”
他悄悄给了张纸穿山甲。
这个根本就不是医生,就是个医托。
穿山甲马上背上井艳蕙就走。
军部的医院他真的不想去,除非完全没有其他办法。
因为一旦在军部有了记录,不知道军部会怎么对待他们两个。
还可能会影响到自己的手下。
现在三股势力都已经合流了,所以全部人都可能影响到。
如果不是之前温留让他对付探金小队的事的话,也许叫他入伍他也会愿意。
但是现在,他觉得在温留身边比在外面要危险得多了。
对手下说不要就不要,这种人他最鄙视。
哪天可能派自己去执行任务就是让自己去送死。
他一直留在外面,很大一个原因就是觉得自由。
来到纸条上的地址一看,竟然是一家棺材店。
他反复对照了几次,确实没错。
“这他娘的也太不吉利了吧?”
他只是心里想,并没有说出来。
他后背上的井艳蕙看了倒是笑了。
“老公,不知道是不是预示着你要升官发财了?”
“呃?你们家那边是这样说法的?”
“对呀,你们不是?”
“我们那见到都要马上转身不看,还要吐口水,嘴里念‘时运高看不到’这话。”
“呵呵,同一件事,居然有两种截然相反的习俗。”
“别怕,进去吧。”
穿山甲背着她走进店里。
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在店里看书,看见他们进来,放下书问道:“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穿山甲拿出那张纸条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