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老头煞有介事摇摇头,“你要是乱动,我就不给他治。”说着手指一摇指向了另一张病床上还在睡的秦屿。
“呃……”陆风咽了口口水,连金牙阿三都没威胁得了的陆风,此刻乖乖闭了嘴。
“胡叔叔您忙,我保证不乱动,我肯定好好养伤。”
“小风乖,那胡叔叔就走了,有事就喊护士。”陆风客气一句叫胡叔叔,这胡老头还真就理直气壮地一口一个小风,倒是让陆风无可奈何。他又不是几岁的小毛孩,小风什么小风,乖个毛线乖!
秦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个人都伤的不轻,陆风却比秦屿醒得早。陆风还有些纳闷,为什么秦屿醒得这么晚,刚刚胡老头来,他反倒忘了问了。
“陆风?”秦屿一睁开眼,就看了陆风在自己眼前放大的脸。秦屿愣了一秒,随后笑开。“你这是做什么?”
陆风的病床与秦屿的病床并的严丝合缝,陆风就躺在床上直勾勾盯着秦屿看。看来是陆风趁大夫不在的时候自己偷着挪的。
“这病房条件太简陋,连张双人床都没有,我只能自己创造条件了。”陆风的手上也还挂着点滴,伸出手抚摸着秦屿的侧脸,输液管跟着陆风的动作晃了几晃。
“什么创造条件,你就胡来,你伤的那么重,还搬床?”秦屿有些不悦看着陆风,心里却甜的发酸。
“你当我傻么?”陆风神色立刻得意起来,眉目间带着与生俱来的张扬。“我一声令下,还不有人帮我抢着干活么?只是我让他们轻手轻脚些,怕吵醒了你。”
“你啊,就搞这些乱七八糟的。”秦屿闭着眼享受着陆风温暖的手掌,房间内安静而温馨,不大的小诊所,却让秦屿和陆风两个人安安稳稳住了大半个月。
胡老头又查房的时候发现了两个人的床莫名其妙并一起了,气的不轻,拎着陆风耳朵教育了半个多小时,陆风都要哭了才放过陆风。临走还不忘嘱咐一句,两个重伤号的大小伙子不许做那事,敢在他的病房当宾馆住,他就……老头说到威胁又卡壳了,最后恶狠狠走了。
陆风和秦屿被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又忍不住想笑。本来陆风没有那个心思,听胡老头那么一说,心里反倒有了一丝绮念,当晚就摸上了秦屿的床。
“秦屿,我们大半个月没……”陆风揽住秦屿的腰,两人都穿着病号服,薄薄的一层又宽松,扣子也好解,陆风的手就顺着秦屿的衣服下摆探进去了。
“陆风,你别闹,这是医院。”秦屿想要推开陆风的手,浑身却被那手的温度烫的战栗,秦屿说话间喘息也重了几分。
“医院怎么?这是情趣。”陆风的热息喷洒在秦屿的脖颈间,低头对着秦屿的脖颈子又啃又咬。陆风最喜欢咬秦屿的脖子,一来秦屿脖子皮肤敏感,啃那么一会秦屿就会受不了,二来脖子上的动脉跳动能传递着生命本源的温暖,陆风的舌每次触上那处跳动的脉搏,都会有源自内心的战栗。这样的要害之处,就在他的唇舌之下,这种信任,这种亲密,让陆风从心底感到幸福。
“陆风,你听……”秦屿呼吸急促,手指插入陆风的头发里,想要推开陆风却狠不下这个心。他也有好久没做了,他也是个有正常需要的男人,原本如果没人招惹他,他可以一直禁欲,可是有些事一旦有了开始,只会越来越沉迷。
秦屿此时脑海中想到了以前看到的一些乱七八糟的案例,有一个小子染上了毒瘾,他的女友痛心疾首,几次劝男人戒毒,男人戒不掉。女孩做了一个决定,要用自己的毅力来告诉男孩,他可以戒掉。所以女孩子也吸了毒,要当着男孩的面戒掉。然而女孩怎么也没戒掉,两个人一起吸毒,债台高筑,身体垮掉,不得善终。
有时候看那些事发生在别人身上,会觉得如果是自己,一定挺得住。然而事情真轮到自己头上,并不会比别人坚强多少。就像看见别人为了爱情哭哭啼啼,心里想着真矫情,真遭遇到了自己,却也时不时想大哭一场。这种道理,秦屿是今日才明白。
“听什么?”陆风含糊应了一句,只顾啃吻着秦屿的身体,一点点下缩到被子里,含住了秦屿胸前的一点。
“嗯……走廊……”秦屿嘴里发出的声音都带着甜腻,手指抓住了陆风的袖子,陆风的舌头动的更加灵活,顶弄着那小小的一点。秦屿干脆直接闭了嘴,也不再跟陆风说那走廊的声音了。刚刚明明听见了值班医生的脚步声,要是被抓个正着,岂不是难看。
“别怕,你别出声,我们轻点就成。”陆风成了心的让秦屿不好意思,手下变着花样的揉着秦屿的腰,却又不让秦屿出声,他最爱看的就是秦屿那副隐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