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堂堂帝都汴梁城,何曾见过这等猛人呐?
“大师父!哎呦,快给我,给我。。。”
“我来,我来!”
李四几人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慌忙一个个冲上前,七手八脚的将鲁智深手里抓的,腋下夹的,还有那前胸后背挂着的酒坛子,一个个全接在手里。
唯独剩下了他脑袋上那个没动。
没办法,一是绑的紧,二是型号实在太大,整不来。
反倒就他那么顶着,看着倒是,恩,挺好!
可是接过来之后,李四几人一个个又马上叫苦不迭。
只因他们每人两手只能各自提起一个,也就是说,每人只能同时提起来两个酒坛。
但就是这么两坛,已经让他们感觉极为费力!
除李四还好一些外,剩下几人手里提了两坛子酒后,在其重量压迫下,每个人的腰根本就难再完全直起来了!
这个时候他们更加想不到,大师父一个人究竟是怎么若无其事的将这么多酒披挂在身上的!
“大师父,您头顶上的那个。。。”
李四手里正提着俩酒坛,抬眼望着“宝相庄严”的鲁智深,不由关切询问道。
事实上他也自知,问了也没啥用。
但总得客气客气不是?
“嗨!没事、没事。”
果然,鲁智深也知道他们的本事,只是爽朗的摆了摆手,大笑道:
“不用管它,洒家自个儿顶着就成!你们搬好自己的就行了!”
“是是。”李四暗喜。
“好小子!”
可谁曾想,鲁智深这时候怕头上的酒缸不稳,一边用左手扶着,一边又用右手狠狠地猛拍了一下李四肩头,赞许的夸赞一声道:
“洒家平日没白疼你们,关键的时候,顶用!啊?哈哈哈!”
“阿,呵呵,是,大师父。。。”
李四慌忙陪着笑脸,可实则早已被那“熊掌”拍的龇牙咧嘴,脸上的笑容也属实比哭都难看。
更要命的是,他左手在肩头的一阵疼痛之下,竟然差点将抓着的酒坛子给脱手了!
“糟糕!”
他心中一惊,慌忙调动起全身力气,咬紧牙关,将那坛酒又死死攥紧在手里。
“好险!万幸、万幸!”他长长舒了口气。
开玩笑,这要是真给大师父砸了,那自己不被活撕了才怪!
用大师父自己的话说,那就是:
“尔等若是动了洒家的银子没啥,可若是敢动洒家的酒,那就是在要洒家的命!洒家那就得先要了你们的命!”
“恩,不错、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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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智深则瞧着眼前李四几个小子很是顺眼,又冲其中一个屁股上踹了一脚,笑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