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雄性眼睛都亮了,仓管更是内心暗喜,咽了咽唾沫,艰难地说道,“李寡妇,你的夫君就是前面沧口酒家的李老儿,对吧?李老儿,本大人这样给你说吧,今天不但这房子要卖给我,连李寡妇都要跟我走。
当然,本大人是福王爷的人,是不会亏待你的,你就权当李寡妇嫁给俺了,连房子带人,本大人给你十两银子,就作为彩礼了。
不然,我要你的酒家也开不成,还要你家破人亡,嘿嘿,你信不?”说完,眼光贪婪地从李寡妇的胸前扫过,轻蔑地看了一眼酒家掌柜。
朱常浩听完这嚣张的话语,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个仓管,冷笑了一下,不言语。
一直观察这瑞王爷的福王府管家,看到这种冷笑,心头更加不安了。他立即气沉丹田,憋住腮帮子,大声地咳嗽了一声。
就这一声咳嗽,引起了这个远房侄儿的注意。
仓管本来很恼火,寻思道,“是谁在自己意yin李寡妇的庄严时刻,打破了这种氛围?。”
就在他准备破口大骂的时候,发现竟是自己的表叔,王府的大管家王景生。
自己的这表叔可是福王府的四号人物啊,除了一号人物邹氏,二号人物王爷,三号人物小公子朱由菘以外,剩下的就是王景生了。
侄儿看见表叔来了,况且还是掌握自己生死富贵的表叔来了,赶紧就跑上前来,连周围的的情形也不看,就说道,“表叔,侄儿今天发现了一个极品人妇,我知道表叔好这一口,过会,我将这个美妇人弄到手后,会给表叔送来的!”
这位侄儿的话是又快又急,嘎嘣脆,朱常浩听到了,周围的人也都听到了。
朱常浩一听这话,不禁既好奇气又好笑,“娘的,老子的王府大管家也姓王,喜欢让自己“受”的断背山。这福王府的管家也姓王,喜欢是人妇,不过,老子的管家是太监,玩断背山
(本章未完,请翻页)可以说得通的,可尼玛的,你说这福王府的,都成老头了,你喜欢人妇能干啥,简直是糟蹋资源!”
王景生看到自己的这个远房侄儿,心里怒骂道,“竖子,也不看看这是啥时候了,还大放厥词,瑞王爷就在自己身边啊。虽然你是我侄儿,孝敬给我人妇是你的心意,可你也不能就这样强抢人妇啊,就算你强抢了,但你也想看看周围有没有一些不相干的,或者自己惹不起的人啊”。
想到这里,王景生怒气更胜,怒骂道,“闭嘴,你这腌攒玩意,什么孝敬不孝敬的,我是那样的人吗?”,“啪~”,王景生直接一耳光扇在了自己侄儿的脸上。
还是不解气,骂道,“王彪,你是猪眼吗,这是福王爷的五弟,瑞王爷,赶紧过来拜见!”
仓管王彪顺着自己表叔的手指,看到一位锦袍青年站着,心里怒骂道,“娘的,你就是王爷啊,怎么不穿王服呢?要是你穿着王服出来,老子会捅这个洞吗?如果有一天,老子翻身了,一定要让你好看,还有我的这个表叔,你一位你真的是我的表叔啊,你不过福王爷的一条狗吗,迟早有一天,老子将你的狗头狗头割下来,当尿壶踢!”
朱常浩和王景生谁也不知道这位仓管的怨念竟然这样重,不过,朱常浩身边的老道,浸淫江湖几十年了,看了一下王彪的神色后,悄悄地对朱常浩说道,“王爷,这位仓管是个有狼子野心,阴狠之人,老道建议,应该将其除去,不然,王爷以后的盗粮计划估计会有障碍!”
朱常浩听完这话,暗自点了点头。
王彪这会也上前来,一脸急切,谄媚地跪地说道,“小的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朱常浩面无表情,好像没有听到一样。
这下,王彪发现自己很尴尬,瑞王爷不搭理自己,自己就这样像沐猴而冠的小丑一样,跪着丢人现眼。
朱常浩不让王彪站起来,他心里已经想好了,“一定要让这位仓管跪四个时辰,大冬天的,跪八小时,寒气入体,血脉不畅,本王就让你这样的人渣,在这洛河边,冻残废!”
王景生看见自己的侄儿就着那个跪着,有心向他开脱,就在他张嘴向朱常浩求情的时候,朱常浩却说话了,“王彪,你是大明皇室福王爷的仓管,可是,你却背着王爷,欺压百姓,用王爷的名义,强抢民女,这是丢大明天子的脸啊,说重一点就是欺君之罪,形同谋反。但本王本着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就在这里跪四个时辰,腿脚动也不要动。如果发现晃动,直接当场格杀!”
说完,朱常浩还用直勾勾地眼光朝王景生问道,“王管家,你不会反对吧?”
王景生一听,心里哭嚎道,“我敢反对吗?你都连“谋反之罪”都说出来了,大帽子扣得多好啊,我如果说反对,那脑子估计就掉了。”
王景生的嘴上坚决说道,“王爷惩罚地对,这样的不知礼仪的,不忠不孝,欺压百姓的竖子,说跪四个时辰都是轻的,按照小的建议,最起码跪一夜!”
“那行,既然王管家建议跪一夜,那就跪一夜吧。刘管家,你带四个人在这里监督,如果王彪有违反,乱动腿脚,就格杀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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