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直灌喉也不觉得灼,哼笑一声,带着点无可奈何的嫌弃。
“还不如娶她,省心又省力。”
仿佛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勉强。
可没人看到谢洵眼底的笑。
孟棠安听着那一句句风轻云淡的话,重重松了口气。
刚刚她刻意说那些话,就是为了试探出谢洵的态度,见他走也就跟了过来。
既然是这样。
那孟棠安就放心了。
她差点以为。
谢洵失心疯。
裴衍之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谢洵这句话了:“谢洵,我跟你说句知心的,你要一直这么想,最好祈祷,孟棠安一直喜欢你。”
“她当然爱我。”
这是谢洵永远不假思索就能说出的话。
孟棠安爱他,会一直爱他。
那一声声仰慕和眼神做不得假。
这样的想法在谢洵心中根深蒂固。
再也不会有人比孟棠安还要喜欢谢洵了。
裴衍之沉默了会:“希望如此。”
孟棠安没再听他们的对话,于她而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转身走了。
她有个大胆的想法。
夜深,礼部。
原本都已经处理完事物,灭了烛火准备离开的礼部官员,全都被谢洵堵在了礼部,一个也不准走。
礼部尚书自问兢兢业业,从来没有哪里得罪过谢洵。
“徐、徐北侯……”礼部尚书舌头打结,小心翼翼的问,“您大驾光临,是有什么大事吗?”
难道是出了什么大事?牵扯到礼部,来兴师问罪了?
这么一想,礼部尚书一颗心都凉了半截,就差直接发誓:“我真的是忠臣,您明鉴!!”
谢洵懒懒靠在那里,三分醉意,身上还带着浓烈的酒气,衬着那张精致无双的容颜,缓缓眯眸,眸光凛冽。
礼部尚书差点给跪了,忐忑不安的等待着谢洵说出国家大事,然后就听到谢洵以一种极度不悦的口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