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些东西,程野更加肯定这个孤儿院的前身是一个作战部队的驻扎地。
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们搬走了而改造成孤儿院。
程野退出了房间。
四楼查看得差不多了,基本上没什么特别的。
他继续向上走着。
想着那枚徽章,那个地图,那本日记本,那些血花的星星图。
他想将这些东西都串联在一起。
其实更让程野在意的是那本笔记本的最后一篇日记。
周一,她们说我病了,让我在这好好休养。
病了!?
我怎么会病?我可是杀敌无数的英雄。
你们才病了,有病的是你们!
病了,病了,病了。
这个病,究竟是什么病。
是乱杀人的病吗?
那个房间的点点星光,是得病后才绽放的吗?
程野走到五楼了。
五楼没有摄像头,他光明正大地现在走廊的最中间。
看看前面,又看看后面。
这里没有窗户,只有楼梯间的一扇小窗散发的一点光亮。
走廊的两侧显得模湖虚幻起来。
在程野的左手边,有一扇门微微打开,里面涌出了暖橙色的光芒。
那里有人。
程野站在原地没有动。
他这一路上来,没有遇到过一个人,所有的楼层里都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他依稀记得自己上学的时候,办公楼都是会有老师在的。
虽然不清楚有些老师是做什么时候,但办公室永州是有人的。
可是现在,那些老师既没在上课,也没在这里。
她们凭空消失了。
人是不会莫名其妙消失的,除非从一开始,她们就不是人。
这个孤儿院,或许除了自己和院长,没有一个人是真实存在的。
这里,可能
程野忽地低头轻笑一声。
他站直了身子,背嵴笔直。
在他俊郎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局促慌张。
他就像上次,上上次,失败的每一次一样,推开了右边的门。
摸索了一番得到了一些答桉。
然后听见了左边开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