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文臣武将火力全开的反击,宗室完败。
败得毫无悬念。
宗室搞串联,跑到皇宫,请皇帝刘诏替他们做主。
那帮读书人太欺负人。
仗着有文化,将宗室按在地上摩擦,还不忘踩一脚。
有文化了不起啊!
骂人不带脏字了不起啊!
一群读书人欺负一群文盲算什么好汉。
嘤嘤嘤……
太惨了!
一群大老爷们在兴庆宫哭得像个受气小媳妇,委委屈屈的模样,让人不忍直视。
刘诏很烦躁。
特么的,哭哭哭,哭屁啊!
一群大老爷们有什么脸哭。
输就是输,认输不就得了。
还好意思跑宫里诉委屈,请外援。
脸呢?
要脸吗?
宗室的脸都被丢光了。
当然,宗室本来就没什么脸面可言。
这些年,宗室干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确招人恨。
“别哭了!”刘诏厌烦得很。
还哭!
哭屁啊!
“闭嘴!朕让你们别哭了,听不见吗?”
刘诏一发怒,宗室全都闭上了嘴巴,抽抽噎噎,像个小媳妇。
刘诏一脸嫌弃,“瞧瞧你们的怂样,丢人,知道吗?宗室的脸面都被你们丢光了。”
“并非我们想要丢人,实在是能力不济。”
“少府只给米粮,不管我们的营生,又不能科举,当兵吃粮又有诸多条条框框限制。除了有不要钱的米粮外,我们宗室活得还不如那些穷苦小民。”
“外面的人都说我们是一群叫花子。”
刘诏呵呵冷笑,“别人说你们是叫花子,你们就真把自己当叫花子啊?朕怎么没见过穿金戴银的叫花子,给朕找几个看看。”
“陛下为宗室谋福祉,放开科举和军武,全体宗室都感激陛下。只是那群笔杆子心太坏,大大的坏。他们将我们宗室骂得猪狗不如,等于是在骂陛下啊!我们无所谓,可不能让陛下也背上这等骂名啊。”
刘诏冷哼一声,“休要挑拨离间,你们在打什么主意,朕一清二楚。都滚下去,明儿自有旨意传达。”
众人面面相觑,斗胆一问,“不知是何旨意?”
刘诏嘴角在笑,眼中却带着寒意,“宗室成员,十六以上,四十以下男丁,都给朕滚到京大营历练。每年两月,风雨无阻,除有爵之人,谁都不能例外。此事将成为定例。若有人不从,金吾卫伺候。”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