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声音,浑身散发着气息,让大殿之中的群臣都看着李慎的背影微微皱起了眉头。
“大哥,小弟难道连……”
“啪”的一声。
李慎伸手对着李泰就是狠狠地一巴掌,直接就将他扇倒在地上,嘴角流着鲜血。
“李承乾,你是不是太过于放肆了。”李二陛下冷声问道。
“父皇此话何意?”李慎转过头冷声问道,跟着道:“难道孤这个做兄长的教训一下不懂事的弟弟,父皇也要插手?儿臣不过是让他知道,长兄如父的道理,孤的事情还由不得他拿来开玩笑。”
“朕,还在这里。”
李慎轻笑了一下,道:“儿臣又没说父皇不在这里。”
“李承乾。”李泰浑身颤抖的指着李慎说道。
李慎瘸着走了两步,蹲了下来,伸手抓住李泰的衣领子,冷声道:“看来你还真是不够长记性。”
“李承乾,你是不是太过于放肆了一些。”李二陛下一拍龙椅怒声问道。
李慎伸手拍了拍李泰的肥脸,笑着道:“孤的好弟弟,别想得太多,皇位不是你能够肖想的,好好的当个太平王爷,孤还会看在母后的面子放过你,只要你胆敢有那个心思,就休怪孤不讲兄弟之间的情面。”
“李承乾。”李二陛下闻言黑着脸怒声喊道。
李慎站了起来,看着李二陛下,道:“不知道父皇有何事情?大殿之上用不着大呼,儿臣虽然瘸了,但是还没有聋。”
“放肆。”
李慎笑了一下,道:“父皇,儿臣也不过是管教一下弟弟而已,还未到放肆的地步。”
跟着行了一礼,道:“今天儿臣有事启奏。”
李二陛下黑着一张脸,冷声道:“何事?”
“魏王李泰已经成年,封地已封,时候离开长安城了,这样久居在长安城中,难免让别人怀疑父皇重新立储的思想,为了让一些别有用心之人死了这份心,儿臣希望明日魏王能够离开长安城,没有父皇的旨意不得踏入长安城半步。”
“你……”李二陛下黑着一张脸指着李慎说不出话来,跟着道:“朕还坐在这里,还轮不到你做主。”
李慎笑了一下,对着房玄龄,魏征,长孙无忌,等人道:“魏相,房相,舅舅,萧相…你们说说孤这个提议应该没有错吧?”
“李承乾。”李二陛下浑身散发着寒气冷声喊道,真是没有想到他的好儿子竟然胆敢在朝堂上面挑衅他的威严。
李慎转过身来面带笑意的看着李二陛下,冷声,道:“父皇这是何意?亦或者是感觉儿臣哪里做错了?难道儿臣的这个提议错了?这本来就是应该之事,他李泰如今已有封地,留在这长安城到底是何意?难道父皇被孤说中了?有着重新立储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