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应该不会生气——
吧?
“你很不错。”老人的黄金瞳缓缓熄灭,重新换上爷爷般的慈眉善目,“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夏言,夏沫的爷爷。”
苏牧赶忙也熄灭自己的黄金瞳,伴随着黄金瞳的熄灭,天空飞舞的朱雀,演奏乐章的风,一一消散在夜幕中。
“苏牧,夏沫的同学,叫我小牧就好了。”
“嗯。”夏言点点头,说:“我知道你,小沫经常在家提起你……”
“爷爷!”夏沫瞪大眼睛,怎么突然牵扯到我身上了,“我哪有!”她大声地说着,只不过语气中的底气明显不足。
“呵呵呵……”夏言笑而不语地看着自己口是心非的小孙女,眼中满是宠溺。
“不是我,都是姐姐!是姐姐一天天在家说小牧的!”夏沫慌乱之间直接拉夏纯入场,将全部“罪行”都栽赃给这个不在场,毫无话语权的姐姐。
“好好好。”夏言无奈地妥协了。
“哼。”夏沫这才满意地把头转到一边,仰着脖子,像一只斗胜的鸭子。
“不过你这话,我会原样转达给纯纯的。”
夏言脸上依旧是慈善地笑容,但手中的刀却丝毫不客气地插进了夏沫的软肋。
“我……”
“对了,小牧,你刚才说你的任务是什么来着?”
夏沫斗嘴斗不过,立即开始转移话题。
“水晶矿脉。”
……
……
夏沫是坐车来的,越野车,十分适合在绮华大沙漠这种极端环境中开。车子后排空间很大,有两排座椅,三人对立而坐。
司机也是老熟人了,夏沫的第二任御用司机。
路上,苏牧将能透露的简单地叙述了一下。
夏言闻言轻笑一声,“很难想象,像卡塞尔这样的庞然大物,在这次的能源争夺中,居然会反应如此之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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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旧党确实太陈旧了,比我们上议院还要陈旧。”
“您知道旧党?”苏牧有些惊讶。
夏言看着他,“小娃娃,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知道呢?好歹我也是活了一百多岁的人了,在继血种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
“况且,旧党又不是秘党,以隐秘示人。相反,他们的后裔们还时刻将旧党挂在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