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在呼吁大家不要害怕,这帮流氓不敢玩真的,可一看到愣头青这一拳打躺下一个,眼看着那鼻血,就跟喷泉似得,扑扑的往外冒,这肯定不是作秀了,登时,再也不敢呼叫了,一个个蔫溜的,贴着墙根溜了。
连王铁头都有点儿纳闷儿,怎么这么多人,连个男人都没有啊?那男人都死哪去了啊?
他往地上一瞅,哪里是没有男人呀?男人在第一波战斗中,都让王家有带来的那拨人给削趴下了,“小样儿的,女人我不敢打,男人还怕你个球啊?”
就这样,刚才还是人声鼎沸,热火朝天的体育馆,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能跑的,全都跑没影了,只剩下不能跑的,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直叫唤。
可这些家伙们,竟然连人道主义救援也不懂,对这些人的痛苦,连理都不理,全都奔着王家有去了。
这会儿,孙飞扬早把王家有从惊惧中呼唤了回来,他一清醒,就大声的嚷嚷着:“快抓住那个吴欣仁,可不能让他跑了!”
可这会儿再找,哪里还有吴欣仁的影子呀?这家伙,一被保镖救下来,就趁着机会,在人丛中,狠狠的踹了王家有几脚,就在保镖的保护下,迅速的逃离了,哪里还管现场混乱不混乱呀?混乱才好呢,狗咬狗,一嘴毛,越乱越好。
这会儿的谢春芳,一见现场得到了控制,也从厕所里跑了回来,一见王家有被打成猪头的样子,不由得心疼的替他擦拭脸上的血迹,并埋怨的说:“你看你,都过去的事情了,你还那么纠结干什么啊?过去的事情,你就不能让他过去吗?你看看现在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可问题是,现在我若不扳倒他,他不肯放过我呀!”不提这事儿,王家有还好点儿,一提起来,王家有的火儿又上来了,他猛的起身,想从地上爬起来,去追吴欣仁。
可他一动,浑身的伤,就又疼了起来,痛的他龇牙咧嘴的直哎呦。
孙飞扬忙按住了他,劝慰的说:“您别着急,王叔,现在去追,也追不回来了,那个吴欣仁,早就趁乱,让保镖护送走了。”
王铁头安慰他说:“别着急,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这回知道了,这个孙作人是一个大骗子,报警让警察抓他就是了,干嘛还非要自己冒着这种危险,自己抓他呀?”
他们正说着,门口闪进了一群警察,全都荷枪实弹的对准了他们。
在警察后面,还站着好几个大妈,对着王铁头等人,指手画脚的说:“警察同志,就是他们,这帮人,全是流氓,快点儿把他们抓起来!”
那些警察立刻把枪对准了王铁头等人,并大声警告着:“都不许动!双手抱头,蹲在原地!”
王家有、王铁头等众人,默默的互相看了一眼,只好乖乖的双手抱头,蹲在了原地。
这回可好,还说要报警抓人家呢,现在自己先被抓起来了。
那些警察,迅速的上前,把王家有、王铁头等人全都戴上了手铐。
铐得那些警察都直皱眉,“这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呀?也没听说本市有什么大一点儿的帮派组织呀?这些人,这都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呀?这一下子抓这么多人,这手铐也不够用呀!关键是,这么多人,抓了往哪里关呀?以前,本市从来也没有遇到这么大的案子,对此,也没有做过准备呀!”
王家有还跟人家解释呢,“警察同志,我们真的不是坏人,我们是来抓坏人的,抓坏人,不也是为人民服务吗?”
他正说着呢,屁股上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脚,回头一看,又是原来那个大妈。
就见大妈怒气冲冲的说:“你还说别人是坏人?你当我这么多年的棒子面,是白吃的呀?我打眼一看,就知道这些人里,就数你最坏了!警察同志,你们可千万不能轻饶了这坏蛋,这家伙,肯定是这些坏蛋的头头儿,你们把他带回去,好好的审一下,没准儿还能牵出其他的大案子。”
有警察制止住她对王家有的攻击说:“大妈,我们现在对犯人也讲人权了,他现在已经被我们束手就擒了,您就别对他动手了,真打出好啊歹啊的,我们有麻烦,您也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孙飞扬立刻在旁边叫着说:“对!警察同志,您看我王叔被人打成这样,刚才就是这老太太的功劳,这回,我王叔肯定伤的不轻,我申请进行司法鉴定,让这老太太赔偿伤残费、医药费、护理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
孙飞扬一开口,就说起来没完了,大妈一听就急了,“这是我们常用的招数,你干嘛抢我们的词啊?”
被孙飞扬一开头儿,大个子,小平头等好几百个人,也好像忽然开了窍似得,一齐喊嚷着:“对!警察同志,我们也要申请进行伤残鉴定,要争取获得伤害赔偿。”
警察一看,“是呀!大妈,您看看,您把这些人,都打成什么样了呀?这回,您可不能走了,一定要跟着我们回公安局,留下您的联系方式才行,到时候,等他们把赔偿金额定下来,我们好联系您老人家赔偿人家。”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大妈一看那几百个全都肿成猪头的脑袋,不由得坐在地上嚎啕了起来,“这可不是我一个人干的呀!你们这么多人,可不能逮着我一个人赔呀!”
警察还是挺通情达理的,“大妈,我们也没说,让您一个人赔呀!您肯定还有其他同伙吧?您把那些人供出来,我们可以帮您找她们去。不然的话,您一个人,肯定负担不起这么多人的赔偿呀!”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大妈哭的更惨了,“我跟那些人,也根本就不认识呀!我怎么供出她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