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寒穿着白衬衣,铁灰色西裤,同款的西装外套还搭在胳膊上,似乎是刚刚下班的样子。
“少爷回来了!”在餐厅里给云亲摆碗筷的君管家见他进来,很随意地招呼了一声,并没有走过来。南宫寒轻嗯了一声,大步上楼。
他走得很快,经过扶着栏杆默默下楼的云亲身边时,眼都没斜一下,仿佛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她一样。
云亲也不以为意,仍然扶着栏杆小心翼翼地下着楼。她不会躲避他,也不会主动去招惹他。
没有反抗的能力,所以她只能将游戏的主导权全然地交到他手上,他爱把她怎样,她都会配合。她只要守住自己的心就好,只要守住了自己的心,那么哪怕是死,也都不可怕。
因为身体上的痛楚,算什么?
最初的时候,她的确是想过要去讨好南宫寒,可是自第一句从他口中听到的话是:‘原来,你喜欢开着灯做’时,云亲就彻底地死心了。
他的口吻那么鄙夷而轻挑,足以在她满目疮夷的胸口扎出一个深深的窟隆,几近流干最后一滴希望的鲜血。
年轻,俊美,尊贵……无论是站在客观还是主观的角度上,云亲都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魅力,绝对能够使任何一个见过他的女人倾心。可虽然年轻,但她却已经过早地走过天真的年㊣(2)华了。
越是漂亮的花朵就越是有毒!
弱小如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是保住自己的心,保住那残存的,点点儿可怜的自尊。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输到粉身碎骨。
所以,她绝不会让他影响到自己的情绪。默然地扶着栏杆,云亲一步一步地往楼下走去。身后有脚步声响起,她知道是他,却当作没有听到一样没有回头。
脚步声到了她身后,云亲以为他会像上楼来的时候一样,当作没看到她擦肩而过。却没料到他会抱她,脚下突然踏空的感觉,令她心脏骤然一缩。然后一小段的天旋地转过后,眼中的风景就由客厅左侧墙壁上刻画的那一副巨大的山水图,变成了他俊美非凡,噙着淡淡笑容的脸庞。
心脏突然缩紧,然后放松的时候就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一半是因为紧张,一半是因为害怕。
她的确是怕他的,至于到底怕他什么,云亲自己也说不清楚。或许是因为他的神秘,以及水陆商对他恭敬惊恐的态度,让她清楚的明白,如果惹恼了她,她和妈妈的命运很有可能会比在水家凄惨上无数倍。
她很怕他,但她却佯装平静安宁地面对着他,仿佛她真的一点儿也不受他影响一样。她装得很好,连南宫寒都没有发察。
不动声色地垂下睫毛,云亲作出顺从乖巧的模样,实际上是为了避开与他对视的可能,她不想让他看到她适才微微波动的情绪。
垂眸的同时,抓紧他衣襟的手也悄然抽了回来。她还没有在他要求之前的情况下,碰过他。
这样都没反应!南宫寒低头凑近她耳边,暖昧地咬了下她柔嫩的耳廓,轻笑:“宝贝,你的心,跳得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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