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年末末摇摇头,“没有然后啊,不然你想我怎样?总不能就因为我亲了你就要我以死谢罪吧,而且…”
年末末语噎,没有再说下去。
偏偏闫辞远不肯放过年末末,一双星芒似的眸子紧盯着年末末,“而且什么,而且我也亲回来了是吗?”
年末末心中默默点头,嘴上却也没有回答,“反正我们也算是扯平了,你就不要生气了。”
“扯平?”
“我亲了你你也亲了我,而且我们也都是初吻啊!”年末末看着闫辞远。
闫辞远听得目光一沉,“谁告诉你我是初吻啊!”
“你的表情告诉我的啊!”年末末倒是对他的表情了熟于心,因为闫辞远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的人,只要一说谎他就目光不定,飘飘乎乎的模样,客观来说,真的很可爱。
而且在年末末看来,闫辞远绝对有当和尚的慧根。
年末末走上前去伸手就抱住闫辞远的手臂,又一副很了解的样子,“哎呀我的好姐妹远远啊,我们认识多久了难道我还不了解你吗?你呀,典型的高冷禁欲型,哪会允许女生碰你,可是就算这样,在这一点来看你比江子梵强多了,也不知道他和多少个女生……”
“你不要把他想得那么龌龊好吗!”闫辞远打断她。
“那本来就是嘛!”年末末光想想就够难过的了,“可就算是这样,我还是爱上他。”
闫辞远看着她,有一瞬间的呆滞,但还是马上抽回被年末末*的手臂,“你爱不爱他关我什么事。”
……………
一大早起来,年末末就顶着熊猫眼坐在餐桌前努力扒饭。
来迟一步的豆豆看着她,也没多说什么,想坐到她对面的座位上,但屁股还没坐上去就被年末末吼到了她的旁边坐下。
“一大早发什么神经,你坐的不就是我本来的位置吗?”豆豆叹气,都说恋爱中的女人都是傻子,可没说失恋的女人是母夜叉啊!
年末末抬头幽怨地看一眼坐在餐桌上却睡着了的江子梵,“我今天就是不想和某人坐在一起!”
她的确说得大声,她倒要看看,江子梵到底什么意思。
“来块狮子头,很好吃啦!”豆豆夹了一块狮子头硬是全部塞进了年末末的小嘴巴里,又凑近年末末的耳朵小声嘀咕,“你这样也太明显了吧!”
年末末恶狠狠瞪着他,一面狂嚼嘴里的狮子头,“火柴不闹米短!”
“你说什么?”豆豆一脸正经的看着她。
“她是说'我才不要你管!',很难听懂吗?”早就吃好的闫辞远上了楼,现在都已经是下楼来拿水喝了。
豆豆听的目瞪口呆,鼓掌,“翻译得漂~亮!”随后自己的后脑勺就受到了年末末的重创,“你的猴水!”
“口水。”闫辞远自动翻译。
啧啧啧,学霸就是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