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一入眼就是好几个叠起来的筐,里面的羽毛看着很干净,但正要填进细布里,还得洗一洗。
“玉白,你阿姐呢?”
“在田间赶鸭子呢,最近不是小鸭子准备下水吗,阿姐不放心就跟着去看了。”玉白将最上面的一个筐拿了下来。
里面都是黄色色的羽毛。
“许大哥这些都是绒毛,用来填被褥也是最暖和的。”许温言这无端的来找羽毛肯定就是用来填被子的。
今年的天气又开始冷起来了,这才刚入秋不久,就冷的打颤了。
“这小绒毛可不好捡,你们有心了。”这俩姑娘也的确没有辜负许温言的信任,这工钱开的也值。
“虎子,玉白,明天把这些羽毛拿去洗一洗然后晒干,放在厂房晒吧,我怕这边羊儿多,给弄翻了。”
“好。”
这些羽毛能填充六个靠枕跟六个抱枕,家里还有不少兔子毛,到时候缝一下上去,也暖手。
处理完这边的事情,许温言回到屋子躺下后浓浓的困意便袭来了。
他做了一个短暂,却又很窒息的梦。
。。。。。。。。。。
许温言睁开双眼,脑袋上真切的疼痛感袭来。
甩开手中滚烫的汤汁,许温言摇了摇头坐了起来:“妈的。。。。。。什么情况。”
脑袋的眩晕感强烈,许温言努力的睁开眼睛,支撑着身子的右手边摆放着一本古言书籍。
许温言抬手将它拿起《三月初三》。
翻开书籍的第一页,原来是本古言的漫画书。
看着地上泡面,许温言心里一阵烦躁:“真服了,泡的面都能摔着。”
许温言平淡地将那本画风唯美的漫画书放回书架上,仔细打扫完地面后,他在收银台上坐下,重新从背包里拿出一盒泡面。
“加班都加糊涂了,真能平地摔啊。”
“嗯。。。。。。”
这时候心脏传来一股刺痛,许温言伸手摸了摸心脏处,他被砸的明明是脑袋啊为什么,心脏这么疼?
这种疼痛许温言他从未体会过,究竟是为什么?
许温言手扶着额头,托起脑袋:“明天得去医院检查一遍了。”
夜班难熬,许温言今天只觉得有着无限的困意,整个夜晚,许温言都是迷迷糊糊的。
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许温言跟同事交接了班,这才往出租屋走去。
知道自己今天状态不好,许温言今天是叫的滴滴回去。
一路撑着身体回到家中,刚脱掉衣裳,许温言就看到腰间挂着一个平安扣。
这平安扣跟寻常在市面上见到的很不一样,表面没有那么光滑,反转一圈,后面用繁体写着三个字。
“陈三林。”
读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心跳陡然加速,一股撕心裂肺的痛处传来。
这个名字在自己内心深处分别很耳熟,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想不起来是谁呢。
“陈三林。。。。。。陈三林。。。。。。陈哥。”
冷汗不停从额头冒出,才不一会就打湿了许温言的白色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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