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昔之愣了。
“救统哥?!统哥是谁?!”
她转而将疑问抛给爽子,后者摇头像拨浪鼓。
再看向陈罗,陈罗干脆直接说不知道。
赵昔之无奈撇撇嘴,再看向钱品聚,好不容易睁开的眼皮又重新合上,再次沉沉睡去。
三个人默不作声,气氛有些沉闷。
爽子跟陈罗使了个眼色,陈罗会意,一前一后走出病房。
楼梯间。
陈老板续上烟,有些纠结的把玩着打火机。
爽子靠着墙面盘坐,唉声叹气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说救统哥,估计是朽僧的殃金咒对系统造成了损伤。”
陈罗很凶的抽一口烟,提出了一个设想。
爽子略加思索,点头赞同,但还是摸不准具体情况,向陈罗请教道:“陈老板,那我们现在能做什么?”
满脸颓废的陈老板弹弹烟灰,燃烧殆尽的碎屑纷纷扬扬,消散于半空。
“等。”
陈罗至此一字,再无多言。
两天后。
刚过了黄牛抖汗的晌午饭点儿,赵昔之下去买饭的空。
钱品聚悠悠然醒转。
虚弱的看看四周,撑开眼皮轻咳两下,喉咙一阵疼痛,嘴唇变得尤为干涩。
他下意识的在脑海中呼唤系统。
“统哥在手,嘿咻~嘿咻~”
得到的却是一堆乱码浮现,夹杂刺耳电音,转瞬即逝。
熟悉的任务倒计时也消失的一干二净,像从未出现过。
钱品聚紧皱眉头,集中感官发散出去。
半晌,却得不到任何反馈。
他颓然的叹口气,房间内很安静,偶有几声鸟鸣从窗外传来,也很快便成双成对的飞走。
钱品聚尝试着想坐起来,胸膛却一阵刺痛,如针扎骨髓迅速蔓延全身上下。
从小到大一直很能吃苦的钱大好汉,突然产生极大的挫败感。
我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