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顾醒和圣子乘坐地铁去警察署的时候,她的眼眶泛红,“你一定想不到。”
该不是……
“我竟然梦见早惠了。”
果然……
“哦?说来听听。”顾醒道。
“其实也没什么,她穿着高中校服,来到我的房间,满是感激的看着我,不停地说谢谢,谢谢。还说她已经沉冤得雪了。
我很奇怪啊,早惠的案子不是还没有查清楚吗?”
是有些奇怪。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声。
紧接着,所有人都看向了地铁上的广告屏幕——
阴森的卧室里,幸田拿着棒球棍,走向浑身颤抖的早惠。
他举起了棍子,重重砸下去。
视频里传来了惊恐的尖叫声,下一瞬鲜血四溅。
顾醒的手机铃声响起——
“呼んでいる胸のどこか奥で
呼唤于心灵某个深处,
いつも何度でも梦を描(えが)こう
无时不刻绘画着梦想,
かなしみの数を言い尽(つ)くすより
与其倾诉悲伤种种,
同じくちびるでそっとうたおう”
不如以此唇浅唱轻吟。”
视频上播放着残忍又血腥的画面,车厢里回荡着《永远同在》温暖又宁静的歌声,顾醒想起了昨晚梦里自己向早惠告白时的场景。
真正向早惠告白的人是幸田吧,这是何等的讽刺。
顾醒看了看来电显示,是安达。
“喂?”
“顾醒君!”电话里传来了安达兴奋的声音,“快,快找台电视,不,不用电视,随便找一个电子屏幕——”
“我看到了,”顾醒回道:“你想说的是幸田吧。”
“离了大谱,你知道吗,现在黎都市所有的电子屏幕上都在放这个,吓死人了……”
正在这时,电子屏上的画面一转。
一间素雅的茶室内,幸田提着一个黑色皮箱走了进来,把皮箱递给若山雅史。
若山雅史把皮箱打开一条缝,里面满满的都是钱。
电话那头传来了安达惊讶的声音,“喂!顾醒君,这不是雅史警视正吗?”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