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与七戒法师对峙的事情,以颜亚楠和七戒法师的交情,那都不是事。
“七戒法师?原来你是七戒法师门下的弟子?”贾乐白闻言目瞪口呆。
颜亚楠斜睨了眼贾乐白纳闷道:“你认识恩师?”
“我爷爷曾经在少林寺做过十年的和尚,由于战争原因,只能还俗参了军,我们家与七戒法师交情不浅,你说的是真是假,我一通电话就能问明白。”
“好吧,借你电话一用,我亲自给七戒法师打电话。”颜亚楠摊开手送了上来。
谁知道贾乐白面无表情地甩了下马尾辫,扔下一句话,扬长而去,“我自己会向七戒法师问个清楚,不劳烦你了。”
“喂……喂……”颜亚楠咬牙切齿地在后面握拳挥舞了几下。
待到贾乐白进了船舱,颜亚楠当即贼头贼脑地窜到了栏杆上,麻溜地掏出鲍勃的手机,拨通了七戒法师的电话,简单地把这里的情况叙述了一边,请求七戒法师的帮助。
不过这厮倒是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没有说自己真的杀害了鲍勃。
鲍勃双手沾满鲜血,死不足惜,但是颜亚楠怕七戒法师与贾乐白一样固执,于是直接省略不说。
在与七戒法师通话时,颜亚楠展开神识全程监视着贾乐白。
挂了电话,颜亚楠用神识扫了下船舱里,正好看到贾乐白在频繁地拨打七戒法师的电话,刚才是他与七戒法师抢先通话,贾乐白怎么可能打得通。
现在颜亚楠刚与七戒法师挂了电话,贾乐白终于拨通了七戒法师的电话。
侦察到贾乐白已经与七戒法师客套上,颜亚楠逐渐收回了神识,悠哉悠哉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倒了杯红酒,慢悠悠地晃动着高脚杯中的红色液体,目光不时地朝船舱口看了一看,一阵乐呵。
不消五分钟。
贾乐白垂着脑袋款款走出船舱,远远地看了眼翘腿坐在甲板上的颜亚楠,俏脸通红,眼中充满了歉意,显然是已经从七戒法师口中得知了什么。
“老乡……”贾乐白双腿沉重地来到了颜亚楠面前,不敢正眼去看颜亚楠。
谁知道颜亚楠抿了口红酒,翘腿点了根香烟,鼻孔里喷出两行白烟,不言不语。
这厮显然是得到了七戒法师的支持,胸有成竹,在给贾乐白脸色看。
“老乡。”贾乐白一脸歉意地微微弯腰,露出胸口的一抹雪白,“想不到您……您真的是七戒法师的弟子,刚才的事情是我错怪你了,我……我向你道歉……”
颜亚楠不给面子地哼哼道:“不敢,我怎么敢让你道歉?你是人民警察,多光荣啊!我只是个吃饱了没事干不守法的混混,担当不起。”这厮显然在恶心贾乐白。
“刚才是我糊涂了,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您是得道高僧的弟子,品德自然是没话说的,全是误会,全是误会,还望您大人有大量别再和我这个小女子一般较量了,好不好?”颜亚楠没好气地白了眼贾乐白,翘腿在那里晃啊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