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那种……怎么说呢,这个我想起来,小时候她有段时间怪怪的。”
“就那次我跟乔望对蛇留下阴影那次,好像是个夏天,老宅后边是山,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要爬山,大中午的山爬了一半被蛇咬了,还好我跟着才发现,那么长一条黑蛇咬着她小腿,我的妈呀。”
“最后我都吓傻了,她自己把蛇抓住,然后我打电话给乔望,才把我们带下山去医院。”
“你知道她这个人,跑两步都嫌累,怎么可能去爬山,山上肯定有什么。”
“不过后来她就不去了。”
岑砚青陷入沉思。
他对山也有点印象。
小时候家里不让他练滑板,他为了躲避家人的视线,跟几个当时要好的朋友在山上开辟了一个场地用来训练,建场地就花了许久,也花光了他的零花钱,不过后来那个场地也被爷爷发现,给封了。
两人把泡好的椰壳装上电三轮,开到温室门口,搬进去给他们继续种花。
乔明月正忙着播种些标签插牌子,抱怨他们弄太慢等半天。
天气热,温室内有空调但是人总要进进出出拿东西,乔明月热的不行,头发都扎起来,因为干活忙的丸子都乱糟糟的,手上又有活没办法弄头发。
岑砚青摘下手套过来,给她拆了头发重新绑上去,手法熟练。
乔明月刚想说谢谢,一转头就对上男人垂头的目光。
“……你这是什么眼神?”她有种给人偷家的感觉。
“原来你这么喜欢我。”
“???”
他是从哪里得出这个结论的?
她暴露了?
哪里暴露的?
她这张嘴还不够严实吗?
内心慌得一批,乔老板表面却很淡定,“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很闲?很闲的话过来帮忙拆快递,那边还有一堆重瓣水仙,要种到池塘边。”
“不太会种水仙,你负责教吗?”
她手里种子都播完,浇水就交给刘亦也,带着他去种水仙。
国产水仙大多复花性很差,但是重瓣水仙除外,这个品种复花性不错,钟在池塘边的草坪上挺好的。
草坪挖洞要用钻地的机器,这个乔明月不太会,正好拉上岑砚青。
去室外当然要戴上帽子,不然一天就回晒黑。
用机器打洞出来,放下种球盖上土就行,她还准备了一些番红花,打算到时候也用这个钻地的办法钟草坪上。
一阵阴影投下,她种完才发现他站在她边上,帮忙挡太阳。
无事献殷勤。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