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跟着您才是最有前途的。”唐放转头对吴凌恒道。
吴凌恒嘴角带着邪笑,“盲目。”
唐放下车给他开门,顺便给他打伞遮挡太阳。
他虽然能直接站在太阳下,毕竟是阴生子。
上午的日头太毒,总是会伤身的。
“在金陵军事法庭能胜诉,还是要多亏了你当年做的事。”他说话有些含蓄。
唐放却一听就懂,“当时只是顺势为之,少帅不必放在心上。”
当时孔凤翎在巡捕房,大杀特杀死囚和一些重犯。
里头至少有两三个人或多或少,和当日军事法庭、陪审团里的人有着千丝万缕的瓜葛。
早就猜到那么做,最会得罪人了。
别人听到自己的家属、朋友被孔凤翎滥用私刑的枪决,心理气愤却没办法立刻表示什么。
到了军事法庭上,自然就成了墙倒众人推的下场。
吴凌恒阔步走向何府大门,立刻有见风旅的士兵在门口接应。
打开了宅子的大门,让吴凌恒和唐放进去。
从范城专列抵达元术镇,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四处重兵把守,严阵以待。
“你是怎么想到把人都安排在这里?”吴凌恒问唐放道。
唐放走到前面带路,“自吴有匪把何家小姐接走之后,这里就闲置出来了。”
“挺有心思的嘛。”吴凌恒夸赞道。
唐放不敢居功,“清瑜姑娘想的。”
为了救治起来方便,见风旅在花园搭了帐篷。
给一些查出中蛊的人居住,把他们暂时隔离起来医治。
帐篷前有一排药炉,二十几只药罐子同时煎药。
药香阵阵,扑鼻而来。
陈有容坐在一张桌前,挨个给还未确诊的人诊脉。
大家伙儿排队等待医治,确诊没有中蛊才能离开何府。
“你这个情况比较轻,不用服药,去那边领一个鸡蛋吧。”陈有容快速写着诊断,将纸条递给面前的士兵。
士兵拿着诊断内容,换了个水煮鸡蛋在手。
坐到一旁的草丛,剥开鸡蛋壳。
脱了上衣,用鸡蛋在坦露的胸前滚动。
在他旁边还有十来个,做着一样动作的人。
鸡蛋滚个二十分钟,就会被丢进铜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