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破没被理会,更急了,追着陈既,咬他裤腿。
它不明白,为什么陈既要舔琮玉,他是不是想把她吃掉!
陈既把琮玉抱上床,吻她鼻梁和眼角,柔软的碎发和耳轮上的小痣。
她粉颈纤细,不堪一握,他怕用力吻疼了她,又怕不用力,她不知道他心里沸反盈天的在意。
他从没等她长大。
意思是,她十七岁,十八岁,十九岁,二十岁,他都不会对她臆想,哪怕是思想,也保持予她尊重,偏不向欲望认怂。
现在想了。
再次见到她,她出落的美好,以前没有过的欲望突然灌满浊身,他对她再不是涓涓克制的情感,是欲。
他知道他要对欲望认怂了,他捱不了没有琮玉的余生了。
“我准备好了……”
“再等等。”
“等什么……”
“等你。”
“我好了……”
“再等下。”
“你是不是不行?”
“会疼。”
“我不怕……”
“很疼。”
“你有那么厉害?”
陈既不说了。
琮玉脚趾蜷缩。
妈的!
狗日的野人!
琮玉浑身紧绷,真他妈会疼啊!真被他装到了!
陈既不动了。
要命。
厉害死了,她既哥。
直到深夜,房间只剩低吟娇息。
不知道是几点,琮玉拖着一身汗腻在陈既怀里,脸贴着他的胸膛,疲惫地闭上眼睛。
这一幕她想了多久。
所幸陈既把她搂得很紧,和她梦里的情形一样。
她的手勾住他的小指,嗓子哑着:“晚安,琮玉的陈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