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是谁的所有物。
她……
云念卿抬眸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她是云念卿,且只属于自己。
不是物品,更不是谁的附属品会属于谁。
云念卿忽的抬眸,燃烧的烛火瞬间熄灭,只有外面月亮的一点光线。
此刻已经是深夜。
容霁从云念卿的宫殿离开后直奔西宫而回,刚到门口就看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月夜之下,君殇一身黑色锦袍,仿佛一个黑无常。
容霁丹凤眼微闪,“小殇,你今日太失礼了。”
君殇背对容霁,看着银月,“失礼的是皇兄吧。”
“孤同卿卿是夫妻,同处一室谁能说一个字。”
“皇兄是以什么身份,闯入卿卿宫殿。”
一个夫妻身份,直接把容霁压的无话可说。
“皇兄这么急着闯进来,是怕卿卿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吗?”
“小殇,孤是怕你对卿卿做出什么不该有的举动。”
“是吗?皇兄?”君殇不疾不徐反问。
“哦,你真的是孤的皇兄吗?”
君殇缓缓转身,银白色月光照在他的背上,为其渡上了一层清冷的光。
看不清情绪表情,只有空荡荡的黑,无限放大人的瞎想。
容霁温和轻笑,“看来小殇还没接受,孤没死的这个事。”
“接没接受,到时候就知道了。”
“你改名换姓隐藏孤的身边,究竟在筹谋什么呢?”
“小殇你怎么又忘记了,都说了牢狱一事后孤忘记了所有事。”
君殇了然危险,“你被救忘了所有事,声音被烟熏哑了。”
“这不记得吗。”
“可,卷宗记在牢狱里有一个身着太子服饰,佩戴玉佩的尸体?”
容霁面色平和,迟迟没有出声。
“莫不是有人换了死囚代替皇兄?”
容霁还没说话,君殇低沉磁性的声音又响起,“那,皇兄又怎么会熏坏了嗓子,以及在大火中失忆忘记了所有事?”
容霁笑容微僵。
这个事情前后都说不通。
若说是有人代替,也就变相说没有失忆,根本就是撒谎。
如果说不是有人代替,那尸体就是本人。
他也不可能活着。
所以,完全无法自圆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