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保镖以眼神请示霍司承。
后者点头。
邢婳在马桶前无奈的道,“姐姐,你好歹转过去吧?”
女保镖犹豫了几秒,还是转了。
“您能把耳朵稍微的捂一捂吗?真的很难为情。”
没反应。
她又道,“我身上什么都没有,不会自残的……我爬窗户都要经过你,难不成能撞墙?”
女保镖犹豫了下,象征性的捂住了耳朵。
反正也能听到。
邢婳确实没什么反常的举动,她就没这打算。
单手磨磨蹭蹭的上完洗手间,她又慢蹭蹭的走到盥洗盆前,打开水龙头。
女保镖松了口气,在一旁看着。
她洗手洗得很慢,女保镖也不催,反正在她眼皮子底下,她就是洗一个小时的手,也影响不了她。
邢婳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偶尔低头水流过的手,偶尔看镜子。
水声中,从冷淡转为冰冷的女声响起了,“你想干什么?”
邢婳抬起头,朝着镜子里“变成”黑发的自己微微一笑,“你自残,我绝食,配合你呀。”
“现在绝食的是他。”
“哦,谁让他不准我走,你不是要我走吗?”
“够了。”
“不够,谁让你们两个一个逼我走,一个不准我走,害我被割又挨饿的。”
那张脸更冷了,隐隐间甚至有种冰寒的锐气划过她的肌肤,像是极锋利的刀锋,从她皮肤上刮过。
她又抬起那只包着纱布的手,“你有本事再把这伤口弄坏啊,看他怎么生气,怎么惩罚自己。”
“生气呀?”她手指拨了拨头发,“有本事你来打我吧?”
镜子里的笑变成了她自己。
她仔细看了看……真挺打的。
………………
等邢婳从洗手间里出去后,霍司承已经吩咐秘书替她叫了外卖,听到她们出来的声音,抬头看了她一眼,“再坐一会儿,待会儿江易会给你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