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瀛,奈良。
太阳升了起来,房间里每一个角落都变得明亮。
白衣老者和白长老相对而坐。
“难道,失败了?”白长老纳闷。
白衣老者不说话,低头斟了一口茶。
屋外没有人声,静谧中只有微弱的虫鸣。白长老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外。
突然,一滴水落在了他的耳边,他摸了摸,发现水质黏稠,拿到眼前一看,发现竟然是一滴血!
白长老瞪大眼睛,呼地起势朝屋上跳了去,发现几具尸体正安静地趴着,血液顺着檐口滴答滴答地落下。
白衣老者放下茶杯,沉稳地说道:“这位朋友,杀我门中无辜之人算不得本事。他们都是我的仆人,不是我们的战士。”
白长老跳下屋顶,惊异地问道:“门主,有人?”
门主点头:“有人,只有一个。”
一声轻笑从那一头响起,白长老向那里看去,发现路飞出现在太阳升起的地方。
“路飞?”白长老怒道,“你是怎么…立、御越二位长老人呢!?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我能把他们怎么样,他们实力远远超过了我。我本来快被他们杀死了,但这次来,是为了告诉你们一件事情。”
白长老一听立、御越二人险些将他杀死,便兀自放下了心来。在他看来,只要他杀不死立长老和御越长老,就杀不死自己。
“哼,那你来这里是找死么?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们所有看守的护卫都被我杀死了。”
“但你身上怎么没有血?”
“血?他们的血都变成了我的。”
白长老听得一头雾水,眉头一横便冲了过去:“装神弄鬼!”
一截奇怪的兵刃从白长老袖口中滑了出来,诡谲无形的身形让路飞搞不懂他的下一步攻击将怎样进行。
可是攻击无常又怎样,三层杀之真意对他来说,就是绝对防御。
白长老以为一击必得,谁知他的兵刃被两只迅速凝成的血手拍住,一寸也动弹不得。
血手轻轻一扭,那兵刃竟然咔地折断了!
白长老弃刃后撤,谁知血手一开,里面竟然射出一只长矛来,以破雷之力贯穿他的胸口,将他从房间里钉了出去。
白长老飞出去之后,神识慢慢模糊起来。临闭眼时,他看到地面上全都是居合门的将士,这些人们不知什么时候已全部死去,水池和花园里全都是他们发白的尸体。他啪地坠落,也落入了一座泡满了尸体的池中。
路飞看着白衣长老,缓缓说道:“出手吧,门主,今日我要杀尽整个奈良的人为她陪葬,你是居合门最后一个死人,也将是奈良最后一个死去的人。”
白衣老者摇了摇头:“杀了我吧。”
路飞没有动,白衣老者接着说道:“我已经没有任何功夫了。早年间我叱咤风云、南征北战,现如今我不过是年命过百无用老叟,你要杀我不费任何力气,来吧。”
“你们为什么要针对华夏,安心在东瀛经营你们的势力不好吗?为什么要跑到别的地方伤害别的人?”路飞问出了一个他极想问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