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宗泉面色变得苍白一片,随后目光愤怒,死死地盯着萧景夫人:“你为什么要害老夫,为什么萧景贪赃枉法,你却要对老夫摇头?”
萧景夫人被柳宗泉吃人般的眼神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有些惊恐地说道:“奴家意思是不知道,是……是你自己理解错了。”
“你……”
柳宗泉气得浑身发抖。
苏澈在一旁淡淡的说道:“柳大人,何故欺辱一个妇人?”
“你好歹也是左都御史,欺辱一个夫人,传出去未免贻笑大方,更何况你作为萧景的上司,竟然连自己手下的官员是什么人你都不清楚,你这左都御史当得失职啊!”
柳宗泉闻言,有些尴尬,却又恬不知耻地辩解道:“本官作为左都御史,公务繁忙,不能了解所有手下官员也是情有可原。”
苏澈耸了耸肩,玩味地说道:“那柳大人还真是劳苦功高,现在本世子已经证明萧景贪赃枉法,柳大人现在请履行诺言,学狗叫了。”
文武百官满脸好奇地看着柳宗泉,看他会不会真的学狗叫。
柳宗泉盯着苏澈,呼吸有些急促,脸色涨红无比,低声说道:‘苏世子,这件事是老夫错了,给老夫一个面子,这件事就此揭过,你看如何?’
苏澈看到柳宗泉道歉居然还一口一个老夫端着架子,不屑地说道:‘给你一个面子,你算个鸡毛,在本世子这里有毛面子?’
柳宗泉强忍着怒气,继续说道:“苏世子,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苏澈直接被逗笑了:“柳宗泉,你也挺大个人,怎么舔着逼脸说这话的?”
“还凡事留一线,你想将本世子打入天牢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留一线?”
“本世子再问你最后一句,学不学?”
柳宗泉内心纠结无比,学狗叫,自己名声尽毁,日后必将沦落为所有人的笑柄。
不学,那也是失信与人,日后也没有信誉可言。
学与不学,对自己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结果。
现在能帮自己的只有一人,于是将目光落在高坐在龙椅之上的苏御乾身上,能帮自己的只有苏御乾。
只要他一句话,就能让苏澈偃旗息鼓!
然而他失望了,此时的苏御乾好像没有看到他求助的目光一般,只是低头把玩着拇指之上的扳指,很显然不准备管这件事。
其实他也不想想,他带着这么多御史前来逼宫,早就惹怒苏御乾,现在有机会教训他,苏御乾怎么会放过?
苏澈嘲讽道:“柳大人,你不会是准备失言吧,没想到堂堂的左都御史居然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史官在不在?记得把今天的事情记下来,就说左都御史柳宗泉言而无信!”
柳宗泉面色猛地大变,如果被史官将今日的事情记录在史书之中,那自己就不是丢面子问题,以后后代翻阅史书,看到这一幕,自己怕是要遗臭万年。
对于一个御史言官来说,没有什么比遗臭万年,还要可怕,一咬牙说道:“不就是学狗叫么,老夫学了!”
随后在文武百官难以置信的目光之中,柳宗泉微不可闻地学狗叫:汪!
汪!
汪!
声音虽小,但依然让柳宗泉的脸涨红,就在这个时候,苏澈出声道:“柳大人,还真是一条好狗!”
这一句话说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