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看于家最后能找到谁来帮他们了。反正我们大院里,以前有个背景比于家还殷实的哥哥,出去和人打架,把人打成了重伤,他们家找遍了所有关系,最后还是被判了五年。”
“阿瑜,你别把军人世家这几个字想的有多厉害,其实军人子女如果违反法律法规,反而都是顶格处理。我爸说,因为我们是军人子女,更不能有特殊,所以必须于律已,要处处谨言慎行。我哥就是害怕我脾气上来,做了后悔的事,才会对我管得那么严。不过于晓曼估计是这几年在国外上学,把这这些都忘了,还真以为他爸妈能飞天呢。”
听完顾漫的话,邵瑜看向于晓曼,只觉老人说的话很有道理,就是不作就不会死。
这也给她敲响了一个警钟,以后不管有任何成绩,做人一定要谦虚低调,万万不能学于晓曼,更不能像自已在南海一样忘乎所以地漏财。
“邵瑜!都是你害我的,你给我等着!”
邵瑜正想着,外面突然响起于晓曼失心疯一般地喊声,让她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于晓曼怎么啥事都要怪到她身上?
“哈哈,阿瑜,我突然有点可怜你了。”一旁的顾漫低声笑了出来,看向邵瑜的眼神堆满同情。
“。。。。。。”
邵瑜无语地看了她一眼,被于晓曼这么一闹,她写小说的思路也断了,索性直接收起笔记本,躺在床上看着上铺开始数羊。
外面,警方将于晓曼成功带着,大家将没有热闹可看,也都纷纷上车,一切再次回归平静。
翌日一早,刚吃过早饭,德普就主动来找邵瑜。
“你好,我们昨天的约定,你没有忘记吧?”他熟络地和邵瑜说话,没了昨天威严的气势,就像见到老朋友一样,眉眼含笑,气息轻松。
“当然没有忘记了,这位是我的朋友顾漫,她可以和我们一起吗?”
“你好,我叫顾漫。”顾漫也会英语,虽然没有邵瑜那般专业,口语带着一些北平味道,但她落落大方的性格,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
德普笑着回道:“有美女愿意陪着,是我的荣幸。”
“那好,德普先生,距离承德大约还有三四个小时到站,我们准备一下行李吧。”
“好,我那边比较清静,不然你们带行李去我那边吧。”
邵瑜她们定的是普通卧铺,这里人员嘈杂,看到一个外国人,总是不住往德普身上看,让人很不自在。
“好,你稍等一下,我们现在就收拾东西。”
“好。”
邵瑜和顾漫没带多少行李,不到几分钟就将东西收拾好了,跟着德普去了有包间的软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