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慌张地捂住他的嘴。
“别说了,又不是什么好事。”
苏文娟不希望丑事外扬。
但夏羽已经听到了,有这个信息足够了。
他留下一叠钱:“这是1000块钱,过年给阳阳买件好看点的衣服。过完年,再来我这里上班,我帮你们把户口迁回去。”
“不不不,这也太多了。”
苏文娟惊呆了,比五年前丈夫的伤残赔偿还多!
但夏羽舍得。
在前生,他经历过多次商战和财务风波,有几次差点万劫不复。
最艰难的时候,都是苏文娟陪他熬了过来。
很多女人,在面临绝境的时候,比男人还坚强。
苏文娟,他信得过,这一千块,不多!
当晚,沙市财经中专,出了一桩笑谈。
副校长黄奇才出门溜弯时,被人打晕,强行剃了个光头。
全身衣服被扒光,在背上、肚皮上,都用油漆写上“衣冠禽兽”四个大字。
大冷天的,要不是他躺在大街上,人来人往估计能直接要了他的命。
黄奇才披着毛毯、打着哆嗦,在寒风中哭诉。
“干警同志,我出来散个步,就被人打晕了。”
“那你钱丢了吗?”
“没有。”
“那你看清楚是什么人了吗?”
“没有。”
“行了,你回去等消息吧!”
此时,望牛岭村。
朱大均和梁兴初还被激动的群众堵在村委会。
古岭县煤炭公司临时办事处已经成立,办公地点就在望牛岭村村委会。
此时,他们已经成为众矢之的。
“凭什么夏羽可以塞人进来,而我们就不可以?”
“这里面一定有猫腻,我们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
“对,今天必须给我们个说法,不然你们不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