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良海在旁看着他们在吵,心道,何止没把人拿下,那还给人往外推了呢!
现在不仅两个屋头没了,家里连个干活的也没了。
谭飞那力气是大的,之前干起活来,那叫一个利索。
现在看谭飞的态度,再不挽回,估计要和他们马家老死不相往来了。
那以后,田里的活谁干,工分谁挣。
忽然,马良海想到一个关键的:“不是,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听到你们在吵什么现在还要去丢人现眼的,发生了啥?”
于淑芬一下朝马雪花指去:“就她!我让她现在去找谭飞说个不是,就说都是误会好了,这个小表子,她死活不肯去!”
马雪花瞪大眼睛:“你咋骂我的,我不是你闺女啊,你这样骂我,你个老荡妇!”
“行了!”马春牛又拍桌,“两个臭婆娘,嘴巴没个把门的!”
马良海一下叫道:“不是,马雪花,你干啥不去啊?你去啊!就给那谭飞说,之前你们都喝醉了,反正啥事也没发生,就当是误会!”
马雪花气得一张脸通红,哭道:“误会,咋误会啊,我和他是没发生啥,可我衣服都给脱光了!我吃大亏了!”
“你哭啥!”马良海一下暴躁,冲过去一耳光甩在她脸上,“哭哭哭,我让你哭!我跟代梅花都快谈好了,你屋头还没给我弄好,你还有脸哭!”
这一下打的严重,马雪花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声哭得更凶。
于淑芬气急,拽起一旁的扫帚也要去打她:“你再嚎,今天就算你不敢跳河,我要给你压在那河边,给你淹死!”
扫帚打下来疼,马雪花一边躲,一边抱着脑袋叫:“别打了!你别打了,我明儿就去,我铁定去!”
于淑芬可算停下,满意道:“这还差不多!明早我就看着你去!”
马良海脸上的神情也变得满意。
他现在馋得,已经不是谭飞家的那两个屋头了。
还有谭飞家里落户的那两个女知青,今天他专门去打听了。
一个叫林舒清,一个叫江颜,这两个人,那可真叫绝色!
等大妹去到谭飞家里后,他一定要找个机会,看看也能不能过去,跟那两个女知青好好接触接触,嘿嘿……
谭飞在家睡了一个饱觉,醒来已经黑灯瞎火,没见到林舒清和江颜。
锅里没东西,缸里也没米,谭飞的肚子饿的咕咕叫,不过没事,去山上了,自然有吃的。
上山后,谭飞先回到小木屋里。
简单一顿整理,他就出门去巡山,巡山完回来,发现安装在小木屋对面的小陷阱里多了一只兔子。
上次打来的兔子,他一口没吃,这次,他可要饱腹一顿了。
今晚月色不错,能见度非常高,谭飞干脆就在小木屋门前的空地上生火,把处理干净了的兔子往上架,再把屋里头的一些调料拿出来撒上。
干等着无聊,谭飞想到带回来的小本子,于是进屋去拿,刚从枕头边拿起,他就听到外面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我去,好香啊,啥味道?这么香!”
旁边是另外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显得更加浑厚:“肉呗!有人在烤肉。”
这两个人的声音离得比较远,谭飞皱眉,从屋里走出去,往山头上望。
一人道:“哎哎,我瞧见了,那边有火!”
另一人道:“我没瞎!我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