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催情药?”赫连幽又确定了一下,不然到时候品种错了,她会觉得不好意思的呢。
“是,是的!”小心翼翼的抬脸看了她一下,又快速的低下头来,就怕自己再说错什么话,又是一个什么东西朝他砸来。
他这是被打怕了呀,都是高兰兰那老女人给害的,什么绝色小美人?绝色是绝色,但那是他这种人能动的吗?没看人家分分种碾死他吗?
两人的战斗力是在一个水平线上的吗?
他这次要是活着出去,一定弄殘那死女人。
“哎,真是浪费,不过也没办法啦。”
赫连幽叹了叹气,从手里拿出三颗药丸丢给他,笑靥如花,道:“你、高兰兰、赫连雨一人一颗。”
“这……这……”颤抖着手捧着那三颗药丸,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咽了咽唾沫,道:“这药的功效是……?”
“跟你刚才的药粉一样的功能,不过效果肯定比你那个好太多了,吃了后保管对身体是没有负作用的。”
赫连幽眨了眨眼,跟卖狗皮膏药的人般,自吹自擂的说着自己的产品有多么的好。
“……”
“好了,你去吧,三个人应该会很好玩才是。”长长的睫毛半瞌着,掩住了眼里的森森刺骨寒意。
真是找死!居然想打她的主意?真是要恶?
“好、好……”刀疤男开心的站了起来,快步向门口走去。
“等等……”
刀疤男僵硬着身子停了下来,转过身。
他到是想跑,但是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
刚才赫连幽的那一招直接把他给吓着了,根本不敢生出一点反抗的心思。
“您还有什么吩咐!”笑得比哭还难看的一张脸,望向赫连幽。
她没有出声,直直的站了起来,走到他身旁边扣住刀疤男脱臼的手,“咔嚓——”一声,又给他接了上去,。
“嘶——谢谢!”晃动了一下自己可以活动的手,鞠躬道谢。
“嗯……”
赫连幽满意的点了点头,如果手这样掉着一会怎么会玩得开心呢,她可是很乐于助人的。
“那,我先出去了?”怕她还有事,低声询问。
“……”赫连幽没有出声,抽了张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邪气的看了他一眼。
“噢——”
赫连幽的手镯打在他胸口上,疼得他张大了嘴,倒抽了口冷气,而她也顺手把一颗丹药丢进了他的嘴里,才满意的笑了笑。
“这……”刀疤男捂着胸口处,脸色一片灰白的望着赫连幽。
“怕你不履行承诺,这是保障。”难得好心情的给他解释了一下,“好了,你可以滚了。”
刀疤男垂头丧气地走了出去,眼里泛着浓浓的恨意,不过这恨意不敢对赫连幽,而是转到了高兰兰的身上。
如果不是她自己哪里会经受今天晚上这些波折。
冷擎进来时见到这凌乱的房间,心一下沉到了谷底,疾步走到赫连幽身边,蹙眉询问:“这是怎么回事?有受伤吗?”
“诶,你怎么在这?”眨了眨大眼,歪着头望向他。
冷擎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敢情这是酒一醒了?忘记刚才发生的事情了?
“我只是出去接了个电话,你就把房间弄成这样了?”清冽幽深的眸子在房间内扫了一圈,嘴角含笑。
赫连幽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道:“我也不想的呢,谁叫那些人要作死呢,居然想给我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