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川肯定从中得了大好处。
怪不得这几天没在府里,应该是去接收产业了。
妻子差点儿被欺负,他却做成了买卖,可真是好丈夫啊!
最好永远别回来,那样,她就不用去给苏老太太贺寿了。
秦长宁道:“先整头猪来,我剖开试试手儿。”
她只用兔子、老鼠这些东西做过实验,还没剖开过大动物。
先从猪开始,剖完吃肉。
猪是死的,剖起来一点儿都不害怕。
将里面的器官剖开,对着医书上的记载一一比对,学习。
白天抄医书,晚上边解剖边复习。
惠太妃和苏锦书难得没来打扰她,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充实的日子过得很快,又十天时间一闪而过。
陆景川回来了,从衣箱来的。
风尘仆仆,胡茬儿青青。
可见回来都没来得及洗漱更衣就来了。
将她带到地下暗室,推开里间的门,“看,是不是亮多了?”
秦长宁的眼前一亮。
只见,房间里原来的铜镜,全部都换成了琉璃镜。
铜镜反射的烛光有些昏黄,而琉璃镜让房间里亮如白昼。
陆景川看着她惊喜的笑脸,眸色柔和。
道:“本王让人去南面的番邦商人那里找来的,听说是远洋船从海的那边运过来的。”
在外煞气十足、心狠手辣的英俊男人,此时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但秦长宁没有发现。
她抚摸着琉璃镜子里的自己,连汗毛孔都能清晰的照出来。
感叹地道:“真好,真清楚。”
这得多少银子?
看样子在赵稷那里得了巨额财富。
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在她身上花大钱。
无悲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