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如此一闹,父亲和母亲只会对他越发失望。
秦安眸色阴沉,嘴角勾勒出冷笑:
“你们栽培我?那为何将我丢进斗奴场,让我替裴焕吃那种苦?”
闻言,国公夫妇神色僵硬。
这。。。。。。
裴钰见状实在没忍住,冷嗤一声:
“秦安,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若是没有我们国公府,你真会锦衣玉食十七载,替阿焕受苦是你欠他的,欠我们国公府的!””
“郡主莫忘了,你那二十鞭抽在秦安身上那刻,秦安已经不欠你们分毫!”
秦安侧身,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裴钰:“但敢问郡主,昨晚秦安被人算计中催情香之事,可问心无愧?”
裴钰顿感羞辱:“秦安,你。。。。。。休要污蔑我!”
但刚秦安的一番质疑,引起了国公夫妇的侧目。
“钰儿,安儿所言何意?”
国公夫人神色微凝,皱眉问道。
裴景恒眸光微眯:“究竟怎么回事?”
裴钰脸颊微红,支吾道:
“娘,女儿也是听闻秦安在外寻欢作乐,才派丫鬟去查探的。谁知,居然听闻他竟为了寻刺激,与那女子点了催情香。。。。。。”
说着,她似乎难以启齿,低垂下头不再吭声。
他的语气淡漠,透着不悦。
裴焕见此,忙拉着他的胳膊解释道:
“爹,您消消火,咱们还是快去看看祖父吧。”
他心虚的扫了眼秦安,生怕秦安拿出证据来。
万一阿姐败露,他也难逃干系。
所以,此时绝不能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