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种触碰已经不再抵触的鬼灯皱着眉地看他:“白泽先生?”
“……”
他并没有回应。
“白泽先生!”鬼灯又提高音量的在他耳边用着能震碎他耳膜的声音喊他。
要是平常时候的白泽肯定也会以同样的方式还回来,但是现在的他被毒针扎了。
他只是眼神迷离的望着他,双颊带着微醺的红晕,看到鬼灯的脸竟然露出了笑容,“你的脸好搞笑啊!”
说着他还上手的揉着鬼灯的脸。
被挤压脸的鬼灯凶恶的眼神立刻扫向了在水狱钵外面的玉壶,“你不是说它是麻醉针?为什么他会变成这副蠢样子?”
玉壶:“……”
先是惨遭被评价他制作的壶毫无艺术水平,后又被抢走壶里面的针鱼,在他的水狱钵内玩恶心的游戏,现在还要来质疑他的针鱼毒性?!
玉壶的脸都要被气歪了,他声音都变得尖锐:“我怎么会知道!根本就没有人在被针鱼扎中后会露出这种跟喝醉了的表情!”
鬼灯皱眉不满地瞪他:“是因为你技艺的不娴熟跟不完美吧,才会出现这种纰漏,像你这种情况是不会得到我的审批的。”
在八大地狱中下面的223个小地狱里面有个受刑地方是亡者在生前不珍惜物件,罚他们寄居在壶里面,只露个头在外面,每天还要被狱卒赶着去给同样受刑的亡者进行恐吓辱骂,在这样的情况下壶的本身就需要很抢眼才行。
这种华而不实的壶完全获不到他的认可!
玉壶:“……”
谁会想要得到他的审批啊!
炼狱杏寿郎虽然从刚才起就没听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但能听懂鬼灯在否认玉壶的他很是赞同的道:“确实,他制作的壶虽然精美,可在沾染上了鬼的气息后就变得粗鄙了。”
也幸亏玉壶不能听到炼狱杏寿郎的话,否则他会气得更加爆炸。
“砰——”
揉够了鬼灯脸的白泽戳戳水狱钵,这种不能从内部破坏的力量在他从口袋里拿出银针扎了一下后,就像一滩水的溶解洒在了地上。
他蹲下身体,用手触碰水狱钵的水放在鼻息间闻了闻,随后扭过头对着鬼灯露出了纯粹的笑容:“你想要的药剂最后的药材找到了,用它的话就能完美的复刻出来了!”
两人每次见面都是针锋对麦芒,要么在互相暗算对方,要么就在进行在外人看来没有意义的比赛,这还是鬼灯第一次看到白泽对着他露出这样的笑容。
“我们把他抓起来,从他身上获得更多的这种水吧?”醉酒的白泽比平常时要坦率许多,仇视了千年的怨怒似乎在这刻都被他遗忘。
“这样就能做出很多你想要的药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