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容极是好看,一瞬间让人恍惚。
温故太过单纯。
她还以为,事情简单。直到她发现门早就被锁得死死的,任凭她怎么用力,也不曾推开半分。
那个时候,温故才彻底慌乱起来。
秦苏墨走近,昂贵的黑色西装,昂贵的袖扣,他长身玉立,带来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身边的光一瞬间消失。
温故慌张地往后退,跌落在地毯上,因为害怕,颤抖得更加厉害。
秦苏墨还是笑着,笑容好看,阴气寒冷。他缓缓靠近,双臂撑在她两侧,“现在,你觉得你走得了?”
温故只瞪大了一双彷徨不安的眼。
“你母亲欠下的债,不如就由温小姐亲自来还吧。”
他在她耳畔轻声说道。
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狠狠地撕裂,她无路可退。
钢琴,窗边,沙发,床上,每一处地方,都以各种姿势,狠狠地留下了烙印。
整座大宅,为什么空荡荡的?温故终于明白,这都是他为她设下的地狱,供撒坦索取的乐园。
温故疼极了,被迫初尝云雨,她如同白纸似的,对那方面一片茫然。
温故不停地哭喊着,“求你了,真的求你了,放了我吧,我好疼啊”
男人的动作剧烈,残暴,如同外面飒飒作响的风一样,不把温故当做人看待。
彻夜掠夺,几近疯狂。
她湿漉漉的,在他身下昏了过去,黏腻的血浸润了半张床单。
秦苏墨皱眉,极为厌恶地擦拭了一下痕迹,他看了看眼前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生,只对着门口待命的人,冷冰冰地说了四个字,“处理干净。”
陆陆续续进来了几个女人,手法极是专业。
她们替温故检查了一下身体,不免哀叹几声,只能暂时先将人带走。
伤痕累累,让人连看一眼都不忍心。
那天晚上,她皱着眉毛,喃喃喊疼,喃喃喊着救命,在即将堕入地狱的黑暗之中,是无穷无尽的绝望。
一楼空荡荡的大厅,那架白色的钢琴,似乎弹了彻夜的River Flows In You,温柔的,宁静的,上帝总要安抚今天的暴戾和血腥。
那双手修长好看,骨节分明,每一个音符都在指尖流动着,那张脸依然精致绝美,却带着妖冶的血迹。
她蜷缩着自己的身体,再没有什么能够救赎。
温故醒来的时候,秦苏墨丢给她一份契约。
“签吧,不然后果你可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