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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也未想,狠狠甩掉沈呈若的手,咬牙便朝最近的石壁撞去!
沈呈若见状一惊,他快步拦在他的面前,而这时的严决让痛苦到极致,他嘴角还残留着殷红的血液,不知道是沈呈若的还是他自己的。
也许是因为刚才吸了沈呈若的舌尖血,阳气太足,令他胸中气血翻滚,此刻他难受极了,抱住头连连后退,一股咸腥的味道直逼喉咙:“咳,咳咳!”
严决让弯腰,呛咳几声,突然一股污血喷出!
而在那血中,一条金色的长虫正在欢快地扭曲蠕动。
一会儿,那虫子在空气中风化,消失不见。
这一吐,一口轻松,严决让全身都软了下来,若不是意志支撑,他真想倒下一睡不醒。
“小兔崽子,怎么样,好些了吗?”
沈呈若到他身旁,微微地扶住他,轻声地问。
严决让抬起头看着他,虚弱地开口:“老板,我没事了。”
沈呈若看向大门说道:“外面的人还在吹笛,看来,她不知道你的蛊已经解了。”
“她很快就会知道的,除了她,说不定还有人在暗中窥视着我们。”
沈呈若转头,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是啊,说不定我们做什么,都让他们给看光了。”
“……我们又没做什么。”
严决让小声地道,可是话一出口,又觉得有些心虚,干脆不再多言。
沈呈若的话牵起他的思绪,他想到刚才和沈呈若发生的一切,那个吻激烈又充满血腥。
实在不是正常情况下的他能够承受的,而再想起吻他之前沈呈若在他耳边说的那些话,他的耳垂竟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泛红起来。
看到他这么古怪的表情,很明显刚才的一切他都没忘,而且想起时还觉得十分别扭,沈呈若笑着也不再逗他,反正以后还有大把时间,来日方长,他并不着急。
这时,他迎上严决让的眼,看着他逐渐变得透明的眼珠,沈呈若愣了一瞬,随后又低声地笑了起来。
沈呈若用手轻轻地抚上他的眼皮,他指尖温热,动作轻柔,道:“小兔崽子,你的两只眼睛都变成玉佩一样的颜色了,看来你是因祸得福。”
“什么?”
严决让怔了怔,下意识地揉揉自己的左眼,并未觉得有什么异样或是特殊的感觉。
不过沈呈若说是,那应该确实是了。
他有些奇怪地问:“怎么会这样?”
沈呈若看着他说:“也许是那金蚕的毒性激发了你潜在的力量,这是好事,以后再有蛊毒诅咒都奈何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