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工部郎中杨骏驰披着外衣,面色不悦的坐下来。
看着在面前跪拜的闫天荣,这位入朝为官数十年的老恩师开口道:“雨泽啊,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找我作甚?怕老夫睡的太踏实了?”
雨泽是闫天荣的字,不过除了很熟悉的人,一般不会这样叫他。
闫天荣头垂的更低,道:“学生愧对老师教导,如今只是八品司务,特来请罪。”
“请罪?八品司务虽小,却也是一司之首。再说了,这入朝为官,除非有大靠山,否则谁不是靠时间去熬。我也熬了几十年,如今才不过五品郎中罢了。”
闫天荣道:“所以学生有意送给老师一份天大的功劳,助恩师再上一层楼!”
杨骏驰拽外衣的手顿了顿,而后疑惑的看过来:“天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