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厢房里。
老俩口正安静地,在屋里吃着晚饭。看到这一幕,易中海把饭碗往桌上一搁,冷厉地骂着。
“大逆不道。”
“不孝之子。”
李兰倒是显得很镇定,慢条斯理地吃着饭。
待她咽下嘴里的食物后,这才缓慢开口:“我早就跟你说过,有张翠花在,贾家没一个是好的。这大树都长成歪脖子了,下面的小树,还能长直溜嘛!”
听了这话,易中海回头望了一眼李兰,冷冷地没有说话。
尽管他心中很不悦,但也知道这话有几分道理。只不过,他的心思落在秦淮茹身上,不仅想她替自己生个儿子,还想她替自己养老。
要知道,李兰的身体不好,肯定没有他活得长久。
就冲这一点,他就得早做打算。
“话是这样说,但他毕竟还小,若是能好好教导,或许还有转机。”
李兰瞥了一眼棒梗,冷笑一声:“就凭张翠花那自私自利的性子,她只会把人教坏。你看不管是贾东旭,还是这棒梗,都是有样学样,把她一身坏毛病都学到了。”
易中海端起饭碗,扒拉一口饭,口齿不清地说道:“这不是没办法嘛!谁叫咱俩没有儿子呢!”
这话一出,倒是把李兰整沉默了。
片刻后。
李兰望了一眼易中海,幽幽地说着:“要是当初,你对柱子好一些,真心相待,别用那么多算计。说不定现在,我们都一起搭伙过日子了,什么都不用担心。”
“你看柱子他,正经上班,下班也不乱窜,比贾东旭好十倍都不止。”
这一下,却是轮到易中海沉默了。
只见他,梗着个脑袋,嘴里含着饭,也不去咀嚼。
过了半晌,易中海艰难地咽下饭,淡淡地回答:“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都已经闹僵,回不去了。”
……
正屋里。
一家人吃过晚饭,何雨柱陪着儿子玩耍,读故事给其听。这种教育方法,讲究得就是一个环境,让何晓耳濡目染。
而刘岚,则是在收拾饭后的残余,清洗着碗筷。
就在这时,阎埠贵来到门前,探着脑袋说道:“柱子,忙着呢。”
听到声音后,何雨柱放下书籍,好奇地询问:“正给何晓讲故事。怎么了,阎老师,有什么事吗?”
阎埠贵轻笑了一声,道明了来意:“哎!这不,秦淮茹跑到我家,说了棒梗打她的事,让我去贾家批评一下棒梗。”
何雨柱怔了怔,然后开口劝说:“阎老师,三岁看大,七岁看老,这新年一过,棒梗正好十二岁,已经定型了。这事,你去了也没用,还是别管得好。”
“被秦淮茹叫上了,我也没有办法,谁叫我还担着院里的管事呢。”阎埠贵苦笑了一下,很是无奈地回答
“那你这过来,是想?”何雨柱很是疑惑。
毕竟这事,跟他不搭边,不明白对方来做什么。
“没别的意思,就是想你去做个见证。”阎埠贵笑着解释了一句。
听了这说辞,何雨柱眉头一皱。他可不想,卷入到贾家的烂摊子里,便直言回绝:“阎老师,我就不过去了。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这些麻烦事。”
阎埠贵一听,露出了些许失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