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比床更柔软,像一滩水,柔化在霍铭征的身下。
见他从抽屉里拿出一盒未拆封的套,“你什么时候……”
“前两天叫人买的,我想着总会有用上的一天。”霍铭征封住了她的唇。
天知道,他等这一天等得都快疯了。
他也不会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让她承受任何的风险。
他希望,她先成为他的妻子。
成为他霍铭征此生唯一的妻子。
前两天……
不就是去季临家吃饭的那天吗?
付胭想骂他蓄谋已久,连这个准备都做好了,结果霍铭征身子一沉,她被惊得不敢乱动,两人隔着衣裤都能感受到他的呼之欲出。
一阵阵的花香从没有关紧的窗户缝隙钻进来,随着夜风的拂动,盈满整间卧室。
醉人的芬芳。
灯光幽暗的屏风后,啪的一声,枕头掉在地上。
“枕头掉了。”付胭翻身要去捡起来,脚腕被扣住,她惊呼一声,被霍铭征拖了回去。
他重新抓了个枕头垫在她的脑袋下,一眼看穿她的表情,声音在霸道和温柔中能擦出火来,“别找借口。”
壁灯的光将两道纠缠在一起的影子投射在墙上。
付胭几次被霍铭征撞到床边又被他拉了回去。
重新被填满,娇嫩泛红的脚趾紧绷蜷缩。
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喟叹声。
付胭被他的声音磨得简直快疯了,她将整张脸埋进枕头里,汗水浸透了额前的发丝,一双清透的眼眸被情欲冲撞得支离破碎。
“胭胭。”霍铭征将她的脸转过来,薄唇贴在她的耳后,黏糊糊的汗水蹭在她身上。
“你别……叫我。”
付胭听不得他用这样的声音叫她名字。
霍铭征低沉地道:“嗯?”
“不喜欢?”
付胭的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水,湿漉漉的,她听着男人毫不收敛的气音,喘着气封住了他的唇。
别说话。
霍铭征。
我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