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弓角点头。
大叔想了想,还是道:“你弟弟明天也会在北京,听说他可能会碰到些麻烦。”
弓角闻言,一双眼睛微微眯起,巧妙地隐藏住了眼中凌厉的杀气。
“弓就别带了,北京那种地方,动手的机会不多。”
弓角点头,送客,关门。
回到洗手间躺下五分钟,听隔壁没有了动静,再次起身,在打开黑色行李箱,几件简单的换洗衣物外,还有一册很厚实的。弓角翻开书,第430页,一张发黄的字条,上面写着一行铅笔字。
回到书桌前,拿起电话,按字条数字拨了一个号码。
号码响了许久,才有人听:“哥?”
“三儿有麻烦,明天,北京。”
电话那头的青年却淡淡一笑:“我就在北京。”
从中年大叔进门后就显得神经紧张的弓角这才微微放松:“嗯,我明天中午的飞机。”
“好!”
北京东三环,希尔顿酒店。
放下那支如同老古董一般的手机,面如桃花比女人还要好看的青年神情冷浚。手机和号码都是之前山里那位不知姓名的老猎户留给徽猷这个唯一的徒弟的,说是反正自己也用不上,就送给这个亦徒亦友的青年当玩具了。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大兄弟!”东北音,多了几份懒散。
弓角开门,微微皱眉,门口站着的一个同样俊异的青年,只是少了几份妖气,多了一份邪气。
“大兄弟啊,我哥不陪我喝酒,我只好来烦你了!”不等徵猷开口,拎着一箱啤酒的邪气青年好像找到了组织一般,趁徽猷一个不注意,一个闪身进了酒店房间,放下啤酒,一手拎出一瓶,单手用拇指弹开瓶盖,力气之大用劲之巧让人咋舌。
“今天不喝酒,有事情要处理。”徽猷摇头。
“啥?不喝酒?大兄弟啊,你可不能这般不仗义啊?好歹兄弟跟你一起放倒过熊瞎子收拾过东北虎,也算是出生入死啊,你说是不,来来来,陪兄弟喝几瓶!”
徵猷还是摇头:“中午跟我去接我大哥。”
邪气青年终于不闹腾了,一脸好奇:“就是你说的那个外家功夫比我哥起码厉害一甲子的猛人?”
“嗯!行不行?”
“当然太行了。我哥要是知道这个消息,绝对激动得睡不着觉了。不行,这会儿就得去告诉他去。”说完,邪气青年疯癫癫地开门出去,几分钟后,再次出现在徽猷房间门口,只是前面多了一个只在下身裹了一件浴巾的壮实汉子,一身虬结的肌肉,身上伤痕累累,有几处赫然是炸开过的枪伤,左胸大肌上纹着一只赤红色的貔貅,一看就是外家功夫的行家,只是年纪看上去比刚刚的邪气青年要大一些。
“兄弟,小车刚刚说你哥哥今儿要来北京?”
徵猷一边招呼两兄弟坐下,一边点头:“我弟弟可能要在北京惹上些麻烦了,我哥不放心。”
“就你说的那个扔燎子进寡妇被窝的弟弟?”薄小车快嘴问了一句,却被哥哥薄大车一眼我瞪缩了回去。
“麻烦?嗯??”只披个浴袍的高大东北汉子深吸了口气,“北京这地方不比其它地方,水很深,弄不好就没过头顶。小车,你明天跟大兄弟一起,接了李家大哥,帮着把麻烦一块儿解决了,在咱们自己的会所给李家大哥和三弟接封洗尘,晚上我先去北京饭店露个脸,随后就到。”
被称为东北第一猛人的薄大车放话了,小车连忙应下,徽猷也道了声谢谢,便各自散去。
夜深人静。
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在北京发生些什么。
对于普通人来说平凡的一天,可是对于有些人来说,却会因为一些事情有些事情改变一个人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