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闲来无事,婳婳想要施法清洗自已的衣物时,打开的时候才发现,自已的那些衣衫,不知何时,已经被人清洗得干干净净,叠在了衣柜里……
而书桌上胡乱堆放的奏折,也被人收拾得整整齐齐。
甚至,没有批阅过的折子,也被那个人效仿婳婳的笔迹,全部都批阅过了。
婳婳直接伸手,打开那些奏折。
顿时,她的拳头攥得越来越紧。
因为,她清晰地看到。
上面,批阅的每一个意见,都跟她的想法完全不相同。
婳婳施法,想要擦掉从新写,可是,那个人批阅奏折的笔墨应当是夹杂着法力,笔迹明显,特别难弄掉。
婳婳的脸,从未如此黑沉过。
当天下午,离小宸就看到,自已的娘亲气得咬着牙,将房门换了一把锁。
连离小宸也进不去了……
就这样。
日复一日。
虽然婳婳一直不搭理离渊,但离渊越挫越勇,天天在婳婳跟前晃,从未放弃过。
他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
每天都跟在婳婳身边,费尽心机地做着各种事情。
婳婳往东走两步,离渊也跟着往东走两步。
婳婳往西拐,离渊连忙跟上,也毫不犹豫地往西拐。
比一个跟班还要尽职尽责,几乎寸步不离。
哪怕婳婳对他毫不理睬。
……
终于,半个月的时间过去。
在七七的预料之中。
离渊开始坐不住了。
因为这半个月来,婳婳一直都在气头上,还是未曾搭理过离渊一句话。
离渊感觉,再这么下去,他的婳婳,可能都快忘掉他,要移情别恋了。
当晚。
离渊坐在桌案前,幽暗的烛光映照在他的侧脸上,大抵是想到了新的办法,他那深不见底的深瞳中,一丝异光一闪而过。
而与此同时。
坐不住的,还有离小宸。
他同样的,坐在自已屋里的桌案前。
他气得牙痒痒。
这个可恶的镯子精……不对,这个可恶的便宜爹!
每天跟他抢娘亲!天天跟在娘亲后面,就像跟屁虫一样,赶都赶不走!
不行!他得想个法子!
他眯了一下眼,像是想到了新的主意。
漆黑的夜晚,一家三口,除了婳婳,剩下两个,各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