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哭丧一样。
还穿得那么薄,蜷缩成那个样子。
碍眼。
晦气。
……
殿外院落,竹林处。
“哎呦!”
“瞎了眼”的蓝衣妖物还在摸着路线,不停地往一根又一根的竹树上撞,头上已经撞了好几个大包。
似察觉到了什么气息。
他的脸上一喜,往前摩挲着,“主上?是您回来了吗?”
“啊!”
突如其来的一脚重重地踹向了他的屁股,他疼得嗷叫了一声,往前扑倒在了竹桌上。
还不等他爬起来。
那幽森而又暴戾的声音从高处一字一顿地传来,“回魔域!”
蓝衣妖物揉了揉屁股,疼得“嘶”了一声,还是顺着那股魔气,屁颠屁颠地跟在了后面,“喏。”
他边往前走,边好奇地随口问道,“主上!您刚刚是去收拾了那个女人一顿吗?”
“嗯。”深夜之中,男人那漆黑的冷瞳宛若化不开的浓墨,眼底掠过了一抹极深的烦躁。
“那主上,您是怎么教训她的啊?”蓝衣妖物继续问道。
那封请帖,简直是踩在主上的头上作威作福。
蓝衣妖物仿佛已经猜到了,那个女人的下场有多么的惨烈。
直到那一声阴冷凉薄的声音传入蓝衣妖物的耳中。
“点了她的睡穴,她在做噩梦,够她哭一晚上了。”
僵在原地的“瞎子”蓝衣妖物:???
……
第二日,清晨。
一缕缕晨光透过窗户洒进了殿内,落在了囚笼之上。
婳婳的睫毛颤了颤,缓缓地睁开了眸。
她揉了揉自已有些酸涩的眼睛,那目光,第一眼,便落在了自已身上的被褥上。
她微怔。
有人来过?
七七不可能会在夜间来她的寝宫。
除了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