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狂风肆虐地吹开了镂金窗,寒风铺天盖地涌入了寝宫内,击打在笼子上,发出了阵阵声响。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
囚笼之中。
离渊蹙着眉,额头上满是细汗。
他的唇色越发苍白,气息也越来越不稳。
蓦地。
似察觉到什么。
离渊陡然收回了法力。
不过,他刚才的法力损耗过大,再也承受不住。
他吐了一口血,踉跄地倒在了榻上。
瑰丽的鲜血染红了他一小块破碎的白衣。
殿内那昏暗的幽森光线之下。
离渊用指腹拭去了自已唇角那残留的一缕血丝,他瞳中那黑如点漆的深色之中,满是冰冷。
此法,根本行不通。
刚才,在聚魔石马上就要出来的一瞬间,聚魔石感受到了他的气息,又忽然缩了回去。
大抵是因为,聚魔石早已认了婳婳为主,只习惯婳婳的气息,对其他人的气息设防。
离渊紧紧攥住了拳,他周围的温度都跟着阴戾骇人了几分。
到底应该怎么办?
他那深幽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到了偌大的床榻上。
似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的指尖一顿,紧握的拳蓦地散开。
寂静无声的黑暗囚笼里,他就静静地坐在那里,几乎要与这黑夜完全混为一体。
那深不见底的眼瞳,宛若化不开的浓墨,眼底掠过一抹幽暗的神色。
他薄唇微动,无声地缓慢捻出了两个字:“双、修。”
唯有此法。
不仅可以让他吸收一些婳婳的气息,让聚魔石不再设防,顺利取出来。
还可以,在取出聚魔石的同时,让自已的法力注入婳婳体内,护好婳婳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