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嘴角溢出一声轻笑,沙哑的,慵懒中有几分无趣。
还是要来。
啧。
温洛言朝着宁安伸出了手,骨节修长,像一件艺术品。
红色的血液从指缝中滴落在地上。
晕染在青色的石板上。
“……”宁安看了看温洛言的手,目光又不由自主的放在地上的那炸开了花的一滴血上。
沉默了。
宁安终于沉默了。
“啧。”
温洛言挑眉,眼角微微上扬。
温和中有几分锋利。
怎么?
这就害怕了吗。
啧,胆子真小。
温洛言看着宁安咽了一口口水,惊恐的看着他沾满了鲜血的手。
轻笑了一声。
眸中丝丝缕缕的温柔之中,轻蔑和嘲讽飘渺的犹如雾中花。
宁安:嘤嘤嘤,社恐人要怎么办?
大师兄的手好脏哦。
好多血,她真的不想牵。
但是大师兄难得跟她分享小秘密,不能拒绝的太明显了,伤了大师兄的自尊该怎么办。
伤自尊·温洛言:“……”
沉默的有些无语。
宁安朝着温洛言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小心翼翼拽住了温洛言的衣袖。
“走吧大师兄!”
宁安觉得自己处理的很好。
既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又克服了自己的洁癖,还保护了大师兄的自尊心。
绝妙。
温洛言嘴巴抿成了一条缝,表情很难维持着一直以来的风轻云淡。
好奇心?洁癖?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