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沾到伤口上,痛的我呲牙咧嘴,忍不住抽气。
却一句求饶的话都不敢说。
廖博简撇了我一眼,冷冷的道:“活该!以为你要睡到明天的,真是好体力,这么早就能爬起来见情人。要不我再给你纹俩花?”
我吓的一哆嗦,也不装烈士了,狗腿的道:“我错了,这些真够了。别纹了!”
廖博简也只是吓吓我。
知道我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轻柔的给我消完毒,上了药。
留了句早点休息就带上门出去了。
我现在身心俱疲,不一会就迷迷糊糊睡过去。
睡的很不舒服,忽冷忽热。
意识一半清醒一半模糊。
隐约间,似乎感到有人摸我额头,叫我名字。
可又觉的是在梦里。
伤口加酒醉加冲冷水,即使体质再好也得发烧了。
所以我无可幸免。
烧退的时候,又是三天过去了。
让我诧异的是,这三天廖博简竟然衣不解带的照顾我。
魅惑人心的俊脸冒着些青色胡茬,眼里也有轻微的血丝。
见我醒来,摸摸我的额头,只是跟我说了句:“既然烧退了,今天再休息一天,明天我们回国。”
我抵触的抿着唇,不说话。
“不想回去?”他眯着眼看我。
我点点头,掀开被子跪床上,哀求他:“廖博简,你放了我好不好?你那么有钱有势,多少女人找不到,为什么非我不可?
廖博简弯下腰,平视我:“你说的对,女人那么多我真的不缺,但是和我在床上这么契合的只有你一个!”
说着用食指暧昧的擦过我的唇,“说实话,我也没想到小奴儿你的魅力会这么大!大到,这两年我都对你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