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羽淮安到底想表达什么?更该死地是羽淮安的手,只是,她就是没法拿开羽淮安的手,任凭着,任凭他在她耳边说着话,他说话声音越低,她脸颊就越为发烫,羽淮安说,说不定晚上蒂亚会带男友回家。
羽淮安说……
“闭嘴。”砸在他肩上的拳头如此绵软无力。
就这样,沈珠圆稀里糊涂间和羽淮安坐上前往巴黎的航班,她甚至于连回到出租屋也没有,听从了羽淮安向酒店请假。
午夜时分,沈珠圆见到了羽淮安口中很想她的那只叫杰弗里的猫,在那只猫窜出来时,她正挂在羽淮安身上,这种时间点,怎么可能和一只猫打招呼,想必,杰弗里是被她的包和鞋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吵醒了。
或许是杰弗里第一次看到主人是以这样方式回的家,一动也不动站停在那里,该死的,这会儿它的主人正在拼命顶她,因为是单户电梯,一进电梯时他就对她动手动脚的,几乎房门一打开他就冲进来了,手死死缠在他颈部处,以防掉落下来,同时告诉他,杰弗里在呢,显然,他是巴不得杰弗里在,于是她只能求他,求他别在杰弗里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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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为什么呢?
不知道,反正她不自在。
终于,杰弗里被挡在卧室门外,接下来就是camellia四公子最喜欢的环节了,求他轻点温柔点后,又开始求他快点,主动送上自己双唇,不需要他说,她总能说出让他发疯发狂的话,她叫遍了所有能叫他的昵称来,长长的发覆盖在她身上也覆盖在他身上,一个翻身,他便把她遮挡得严严实实的,不甘于消失的她时不时让自己露出点什么,一会儿是手一会儿是脚指头,脚指头伸展到了极致,又在他的注目下,如猫儿般爬到他身上。
凌晨时间,带着“原本在出租房呼呼大睡八小时后,上午赚点外快,下午上班的人怎么就变成在巴黎豪华公寓和男人鬼混了”的懊恼,沈珠圆沉沉睡去。
睡前,她还盘算着明天一早起床从这偷偷溜走,买张回米兰的机票,当然了,机票钱得羽淮安出,所有这趟巴黎产生的费用都得羽淮安掏腰包。
但是呢,次日上午十点,沈珠圆还在巴黎豪华公寓那张席梦思上呼呼大睡,没有按照计划回米兰的原因是“天亮时那睡在身边的女人看起来很可口。”因为过于可口,他就想浅尝一口,谁知欲罢不能,浅尝就变成了深深尝。
然后呢,沈珠圆就变成黄漫里因某种原因下不了床的女人,好吧,有可能是价格十万欧的席梦思远比她出租房六百欧的更能留住人。
十点半,沈珠圆起床时身边位置已经空了。
床头柜放着羽淮安留下来的便条。
他给她和杰弗里做了早餐。
这天,沈珠圆一天也没走出公寓。
中午,有位样貌和蔼年纪约五十左右说法语的女人过来给她和杰弗里做午餐,做完午餐后收拾完一切,女人就离开了。
还真像诺亚说地那样,羽巴黎家里也有圆圆的照片。
羽淮安卧室的床头柜摆放着沈珠圆二十三岁时的单人照。
天气很好,她身穿志愿者服装骑着自行车回眸笑,一张脸被晒得红红的,眉眼都快要被笑容淹没了,就剩下那口在阳光底下闪闪发亮的白牙。
冲照片里她笑成那副傻样,沈珠圆就知道,给她拍照的人是谁。
在沈珠圆看照片时,杰弗里就在她脚边睡觉。
杰弗里和诺亚一样,是自来熟的家伙。
厨房里有意大利面的食材。
羽淮安巴黎堆积的工作很多,至少得九点过后才能回来。
沈珠圆给羽淮安打去了电话,告诉他晚餐她可以自己解决,杰弗里的晚餐她也包办了,不需要那位法国女士过来。
打完电话,沈珠圆开始着手准备晚餐。
手气一如既往的稳,两份意大利面看起来卖相很好,味道也地道。
还没等沈珠圆把意大利面端上餐桌,羽淮安就出现了,没给她任何出声机会,他就吻住了她,她一只手还拿着汤勺来着。
他拿走她手里的汤勺,边吻她边把她提起,让她的脚踩在他鞋面上,但这似乎还不够,又一次提起她,让她坐在琉璃台上,直至她瘫软于他怀里。他抱着她,灼灼气息于她耳畔。
他说——
从沈珠圆往他手机打电话说要给杰弗里做意大利面时,他心里就没再平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