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门在两人身后缓缓关闭。
他吻上她嘴唇时她想着他侧身睡在她办公室沙发上的样子;想他说这些天他出差在外的样子。她开始尝试像办公室那会儿他吻她时去回应他,他的反应依然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于是,她让他别……
“羽淮安,别这样。”呐呐说着。
他没再继续下去,而是又开始对她说话。
说沈珠圆你以前也那样看过我。
哪样?
“就像你在办公室那样看着我。”
他和她说,在她遗失的记忆里,在那栋被森林雨露包围着的小木屋里,有那样的时刻,沈珠圆起得很早,因为起得早圆圆没有事情做,圆圆又不会做早餐。
相反,飞地男孩很会做早餐。
起得很早的圆圆只能等飞地男孩醒来给她做早餐,索性,席坐于床前,眼睛落在飞地男孩脸上,以便他醒来第一时间就可以看到她。
然而,飞地男孩总是趁着她不注意时醒来。
那哪里是她不注意,分明是圆圆心猿意马。
谁能抵挡得住一大早坐在你床前用一双水汪汪大眼瞅着你,肤色如牛奶脸颊红扑扑撅着如玫瑰花瓣嘴唇的大女孩,更何况,这个大女孩还穿着你的衬衫。
说到这,羽淮安没再继续说下去。
倒是她,一门心思沉浸于羽淮安对那段时日自己的描述,问:“然后呢?”
“然后呢?”他黯声重复她的话,唇贴着她耳廓和她说起发生在那个清晨,被薄雾环绕的小木屋发生地那个然后。
然后,飞地男孩把那脸红红的大女孩提到了床上去,不让她有一丝一毫动弹机会,问她脸红红的在想什么?“我才……才没有想什么?”她又开始犯结结巴巴的老毛病。
飞地男孩多得是让圆圆老实交代的法子。
很快,她就和他坦白了,说她在看他时心里想法可多了,她想了至少十个以上她勾引他的法子。没错,就像电影妖艳的女人勾引老实男人的情节一样,她穿上性感服装走着猫步,撩拨大波浪卷,从红艳艳的嘴唇一个一个字吐出“快说,你永远会臣服于我。”
道完,圆圆来了个即兴演绎,撩拨头发,警告飞地男孩:以后不许趁她对他想入非非时睁开眼睛。
那要等什么时候才可以醒来。
“当然是我让你醒来,你就醒来。”附上女王般的语气。
的确,那是沈珠圆会干的事情。
大红唇大波浪卷猫步,随时随地可以从紧身皮衣掏出一把枪,就像邦德女郎一样。
但是呢,沈珠圆永远有贼心没贼胆。
“然后呢?”
然后,飞地男孩就说了,圆圆现在这个样子远比大波浪卷大红唇致命一百倍,不对是一千倍,让他随时随地为她发疯。
怎么个发疯法呢?
不知道不晓得,就只知道他可以为她发一千次一万次的疯,不要理智抛弃尊严没有对与错界限。
“那么,你为……为我发过疯吗?”低声问。
“发过。”
不再说话,瞅着他。
“想听听那阶段我是怎么为你发疯的吗?”他问她。
想了想,摇了摇头,用低得如蚊子般的声音告知他,她更想听那个早上的事情。
“你给我做早餐了吗?”
“没有。”
没有?!
“连早餐都没有给我做,还谈什么为我发疯?你难道不知道,我没吃早餐是不行的。”顿脚表达抗议。
他在她肩窝里笑,笑着告诉她,虽然没做早餐,但他给圆圆做了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