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
这不是纵身一跃,毫发无伤?
那有事没事跳什么楼?跳下来再跳上去,是当蹦极玩的吗?
刚刚在一边劝的声嘶力竭的楼庚沉默了,眼窝深陷,魂不守舍。
该死!
他怎么就忘了呢!三少爷实力强悍,区区几十米,怎么可能摔出个毛病来。
他就是这么被一出跳楼闹剧耍了好几年吗?
楼邬跳下来后生龙活虎、摩拳擦掌地就想跟绵绵一决高下。
楼庚反倒是无精打采,印堂发黑,活活像是跑了媳妇儿。
“楼邬!你敢!”绵绵气势上丝毫不输,往前走了一步。
楼邬撩起了脸边的流海,冷笑一声:“你看我敢不敢!有什么是我楼三公子不敢的?!”
他可是楼家新一代的天才!
区区程家……
楼邬高傲的像是一只孔雀,随时准备战斗的那种。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的时候,凑过来的楼邬义正词严的拍了拍楼邬的肩膀:“三少爷,不得对绵绵姑娘无礼。”
无论如何,毕竟程绵绵是城主之女。
“……”
楼邬:???
为什么总有人打断他装叉!
宁安:……
忍不住了,好想笑。
宁安抓着裴懿的袖子“咯咯咯”的笑的像是一只母鸡。
差点把自己笑断气了!
这个大兄弟还真是拆台第一人。
“哈哈哈!”
宁安还在笑,哪怕当事人的目光都死死的锁定在她的身上。
和她同处于暴风眼中心的裴懿面上淡淡,若不是怕身边的女孩笑岔气滚到地上笑去,早就抽回了袖子离她远远的。
丢人。
但是怕更丢人。
楼邬:……
楼邬沉默的看向他刚刚胎死腹中的爱情,半晌,沉默的开口:“吵架总归是不好的。”
这黑衣少年声音低沉,带着些许思索,听起来倒真还有几分哲理。
楼庚激动的瞪大了双眼:不是吧不是吧!三少爷这么多年终于开窍了吗!
绵绵惊讶的瞪大了双眼:不是吧不是吧!这个傻子这么多年突然转性了吗?
宁安……宁安止住了笑声,扶着裴懿的胳膊勉强站稳之后,猝不及防的咳嗽了两声。